戳他的脸，只见他蛇尾抬起便又如同泄了气的气球一样重重落下，地面也随之一颤。
苓羽慢慢的走上前，想要探探他的鼻息，就在她手刚伸出去时，他的眼睛又猛然睁开。不过不是之前的血红色，而是正常的黑色。
苓羽一愣，知道他是恢复正常了，僵在空中的手转了方向，安慰似的摸了摸他的脸。
青衍见状，竟是将头一扭，不让她碰。
苓羽抓了抓摸了一把空气的手，不由得腹诽道，真是一条傲娇不值得心疼的妖怪。
如此狼狈的样子被人看到，青衍的心情自是也好不到哪儿去，待第二日恢复人身时，他举着剑，横到了苓羽的脖子上，“昨晚的事若是你敢与别人多说一个字，我就立刻杀了你，将你开膛剖腹。”
此时的他就如同他手里的剑一样，发出森森寒意，杀气逼人。
强大的人都不希望让别人发现他最脆弱的一面，更别说像青衍这样的大妖怪了，她无疑是窥探到了他最大的秘密，也看到了他最狼狈脆弱的时候。他或许真的想将她杀之而后快。
苓羽看着架在脖子上的剑，剑气森寒，剑身泛着淡青色的光芒，一如他的模样。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他的剑，竟是如此霸气。
她点了点头，向他发誓，“我苓羽对天发誓，若是敢泄露半个字。就让我入一辈子的畜生道！永受轮回之苦！”
他的眉目依旧冷，但手里的剑却是从她脖子上移走了，光华流转间便消失在了掌心里。
他本该杀了她的，从他知道她吞了他内丹的时候就应该杀了她。但不知为何，看着她，他竟有一瞬间的犹豫，动不了杀心。
苓羽虽对他昨晚的反常很好奇，但她也知道，什么事情该问，什么事情不该问。于是她憋回了涌出来的好奇心，见他收了剑，走到他面前，看着他，“你之前说的话可还作数？”
即使经历了昨晚那样的事情，她看他的眼睛里竟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还是和之前一样明亮清澈，他微微晃了神，不知为何，这双眼睛总能让他失神。
见他不说话，苓羽急了“你说要教我术法的话不作数了？”
“是你自己说要修仙，不入妖道的。”
苓羽一瞥嘴，“我后悔了。”经过昨晚的事情她已经想的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