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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
将楚墨翻过身来,只见肩上有一刀血痕,伤口不深,只是血流地沁深了大半剑衣裳。
手脚麻利地将衣裳拨开,秦邀月突然看见了他胸前的伤口。
像是剑伤,很深,但像是有两三年了。伤口结的疤痕像蜈蚣一般密密麻麻蔓延着,看得人有些头皮发麻。
“看样子仇人还不少,命也挺大。”虽然有些震撼,但是秦邀月还是觉得他活该。
“有药吗?”
“没有。”
迟夜回答得很快,扭过头去不看秦邀月。
“啧……”秦邀月扯过他怀里的一个小锦囊,里面是形形色色的药瓶,虽少,却齐全。
将手臂上的伤口简单止血处理后,她突然眸子一转,笑得狡黠。
秦邀月拿着一个花瓶子,迟夜看着她神色复杂。
这药——可是特效药。
这药想要从楚墨嘴里喂进去是不太可能了,那就不怪她了!将药粉洒在扯下来的衣带上,然后替宁王殿下进行了好好的一番包扎。
收拾完,看着周围开阔的环境,秦邀月决定送佛送到西。
一刻钟后,她叉着腰拍拍手,笑得愈发和善。
秦邀月看着被稻草盖起来权势滔天的西凉丞相,亦是南梁宁王殿下,满意地点了点头。
“告辞了殿下,有缘再见哦,希望你满意我给你的惊喜。”
说罢,秦邀月掂了掂从楚墨身上摘下来的锦囊,跟迟夜骑着马潇洒上路往西凉方向去。
两年的变化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还不知道以前那些老朋友怎么样了。
半个时辰后,等秦邀月都已经走没见影了,楚墨缓缓醒来。
眸子一睁,神智就已经清醒了,他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
身上不住地燥热,口舌干涸,那一处的僵硬也在提醒着他一件事——南梁的宁王殿下,被一个丫头片子下药了。
封鸣找来的时候,宁王殿下正在解决生理需求。
稻草堆外,封鸣轻咳了两声:“殿下,你这样有些伤身体,要不我去给你找两个姑娘?”
“滚。”
稻草堆里的声音略带沙哑,还带着一股暗藏的怒气。
封鸣憋着笑:“我听说清风楼的姑娘身段好,也漂亮,会助兴。”
“不想死就给我滚!”楚墨难得咆哮道,他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