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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福叔,我看云程这点子可以。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说广州其他地方,就说咱十三行这片里,那些个走贸易的商家,哪个没有些挟挟带带的?也没见有谁被官家抓过呀?”
苏云程见纪垣光和福叔都在犹豫,便道:
“东家、福叔,咱眼下三个月要赚九倍,可选的法子可以说万里都没有一个。
而广州府是天下做贸易最好的地界,虽然咱们大的正行贸易暂时做不得,但这贩私货的法子却是可以一试。这利金高、来钱又快,可说是咱眼下最好的、也是唯一的翻盘法子了,你们说对不对?”
纪垣光静听着解释,又想起自己行里惨不忍睹的光景,与田灿那凶神恶煞的嘴脸。
他沉默良久,忽然长叹一声:“好吧,云程,既然我都说把怡丰行交给你,你就拿主意吧。”
苏云程拱手谢过,就想与几人一同商量细节。
纪垣光却说:“你们三个商量吧。我年纪大了、身子又不好,有好多事想不过来了,以后这些事情我就不参与了吧。”
纪垣光缓缓站起,由福叔扶着行了出去。
苏云程待福叔回来后,便道:“福叔,胜哥,既然咱主意都定了,那不如就想想,走个什么货比较好?”
何胜眼里现出兴奋神色:“云程,这广州和整个大清国里啊,私货有成千上万种,但都比不过一种赚钱多。”
“是什么?”
“大烟。”
“鸦片?”苏云程登时就想起了史书里那场让中华民族写下耻辱的战争,便毅然道,“不行!咱们走什么都可以,就是这个不能走。”
“为什么?”何胜问,“这可是最好卖的货,得利又高,来钱最快啦。”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这种祸国殃民的东西,我们绝不能做!”苏云程眼神异常坚决,福叔也连连反对,何胜打了个没趣,也就不出声了。
“我看,”苏云程说,“不如走西洋钟表。广州府里富贵人家多,喜欢西洋玩意儿的也多,这东西利润应该也高吧,福叔?”
福叔点点头:“对,这钟表在行市里要的人多,价卖得不低。”
何胜一听,又露出笑容:“对对,这个也成,这个也成。”
“好,就它了!”苏云程决断很快,又道,“那最后一步,到哪里找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