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象。
苏晚挽起唇角，露出一个很轻的微笑，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
反正，他也不会在乎的。
果然，霍擎没有再继续问下去，而是沉默了一下。
“苏晚，你把戒指还给我吧。”
“……”
苏晚蝶翼般的睫毛猛然抬起，受惊一般看向男人。
他说什么？
把戒指还给他？
前些天在医院，他替她戴上戒指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可是这场梦不过才几天，就要清醒了么？
许是她清澈的目光中终于带了几分怨怼，霍擎有些不自在地移开眼。
“你别这样看我。我没料到梦菁会回来。”
仿佛这个名字给了他勇气似的，他低下头，认真地看着她。
“我原本以为她死了，以为没有她我也可以将就，可是她回来了，我做不到将就。”
一字一句听在苏晚的耳朵里，无异于晴天霹雳。
对他来说，她不过是将就？
她原以为，这些年的并肩作战，如此的默契，他就是块石头，也该被焐热了才是。
可是，在这样的夜晚，他认真地，一字一顿地对她说，她不过是将就。
苏晚死死压抑住，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
“可是，爷爷的遗愿便是让你娶我……少爷，你连爷爷唯一的遗愿都要违抗么？”
霍擎目光一沉。
她什么时候长了胆子，竟敢搬出爷爷来压他？
于是，神色连带着语气也冷下去。
“我已经娶过你了。”
“就一个月？”
“就一个月。”
苏晚仿佛被什么东西烫到一样，缩了一下，不再说话了。
难得看到女人这个可怜兮兮的模样，霍擎倒是生了几分恻隐之心。
想了想，他提出一个补救的办法。
“我想过了，以后让我身边的淮清跟着你。这孩子很优秀，能力出色，又讲义气，我很看好他，几年之后很可能有我的成就。明天我就让他过来找你，你好好把他给养熟了，等我们离婚，你就和他结婚。”
苏晚震惊地看着男人。
这么荒唐的话，真的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吗？
她身体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碎掉了，那些碎片爆发出力量，甚至让她在他面前有了反抗的勇气。
苏晚用力推开男人，瞪着他。
“你疯了！淮清他不过是个二十岁的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