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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高大帅气。只是自额头到左脸蛋上有一道疤痕,像是被什么爪子给抓了。和王叔那种文士的气质不同,这青年给人一种气势如虹的感觉,远看就像一柄利剑一样,给人一种肃杀之意。
只见那青年轻描淡写的解决了王叔身旁的几只行尸后,手指一弹,几张符纸便飞到了我旁边的那几只行尸和那怪蛇身上。只见它们身上电光大作,不一会儿就满身焦黑,冒着青烟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而后那青年没有理会我吃惊的目光,径直走到正和刚才那灰影,现在能说是灰狗打斗的破衣服前。
那青年用脚踢了踢黑狗,那黑狗一溜烟的跑开了。而那破衣服此时却飞快的向地上那个洞移动。
“哼哼,撞见了小爷你还想跑?”这是我第一次听得这青年开口说话。只见青年挥手间又是一道符纸飞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落在破衣服上。而后我便听到从衣服里传来一阵惨绝人寰的尖叫,这叫声让我不由得全身鸡皮疙瘩大作。与此同时,那衣服也开始烧了起来。等衣服烧完时,那尖叫也停了下来。
“哎!罪过啊!小飞,这只鬼你将它超度了就行了,为何要取它性命?”一旁的王叔皱着眉头沉声说道。显然他极不满意这个叫小飞的青年的做法。
“呵呵,要超度你自己去超度,我可没那闲工夫。老爹,叫你学点杀咒你不听。这不,今天要不是那条狗,这小子早就喂行尸了。”王小飞嗤笑一声。
听着他们父子两互相调侃,我却犯了懵。狗?为什么这条狗几次来救我,而今天要不是它,我估计真的就喂行尸了。
我看着远远的蹲着看我的灰色大狗,看着它身上熟悉的花纹,一个名字在我脑海里想起。
“煎饼。”我叫了一声。那狗听到后飞快的跑了过来,拿头在我身上蹭着,只是每次都从我身上穿了过去。呵呵,我苦笑一声。它怎么可能再触碰到我,它早就死了!在我九岁那年早就老了的它没能撑过那个冬天。它死了。那天,我抱着它的尸体大哭一场;那天,爸爸在我们家旁边的一处空地里挖了个坑,把它埋了;那天,爸爸告诉我狗的寿命只有十几年;那天,我记得是公历十二月十八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