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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我看着那颗老樟树旁的屋子,对馆长说“那间屋子,是做什么的?”
馆长愣了一下,说“那是平时放杂物的,灰尘大,就很少进去,怎么了?那间屋子有问题吗?”
我向那间屋子走去,李管家也觉得奇怪,但又想起之前我被刘心意打伤,伤口却自动愈合的事,就跟着我一同过去,馆长虽觉得怪,却没说什么,走到门口时猛地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气,顿时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对后边的人大喊道“这里面不对劲,快开门。”
佣人走近去推门,却发现门是锁死的,打不开。馆长走过来说“不对啊,这门平时都是掩着的,没有上过锁啊。”
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我只好催着他们快点,终于,门被踹开了,迎面而来的就是一股灰尘,众人连忙躲开,或捂住鼻子,用袖子把灰尘散开,这些对我倒无所谓,只是那股血腥气浓的厉害,顺着血腥味,我走到了里屋的角落,那里推着一捆柴草,味道就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
我扒开柴火,却发现父亲浑身是血的靠在墙角,身体已经冷了,喉咙处的伤痕显而易见,长长的一条口子,父亲是被利器割破喉咙死的,李管家等人过来时,也是难以置信“小姐,会长他。。。。。”
“还不明显吗?身体是冷的,看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父亲是一大早过来的,而宫本是近中午走的,就说明他走的时候,父亲已经遇害了。”此刻的我,痛比很要多,但是,我不得不冷静,毫无疑问父亲是被宫本杀的,而这其中又一定与我有关。
我忍着难受,抱住父亲冰凉的身体,却看到了父亲临死之前的一幕。
父亲倒在血泊中,宫本用匕首割断了父亲颈部大动脉,从那道狰狞的口子中汩汩的流出,宫本真一冷笑着看父亲,父亲的瞳孔里,宫本的身影久久不散,父亲挣扎着说着“小……雨,小……心,近…近…藤…”说完,就没了气,而父亲的右手边写了三个:近藤沣。
那是父亲用血迹,拼死写下的,字迹潦草,但我已经知道那个人的名字了,赵文说,宫本真一身后有贵人相助,而又让父亲如此小心的,便是这个贵人,这个宫本真一背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