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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歌年约弱冠,身材修长,他面容俊秀,虽然眉带隐忧,但那双清亮地眸子,也予人一种坚毅之感。
作为洛阳府大捕头,他连破江湖上盛传的奇案,今年校考被评为三甲,明日便要去长安述职,此刻他本应该踌躇满志意气风发才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叹,顿时打破了酒宴的酣畅。
问话之人是洛阳府推官房正,和闻歌差不多年纪,他喝的脸色酣红,正揽着一边的歌伶挑逗嬉戏,见闻歌这模样,不由喷吐着酒气靠拢过来:“莫非,是想小红了?”
说着嘿然欲要将怀中歌伶推向闻歌,却被闻歌挥手婉拒。
“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当年李太白做这首诗时,可曾想过此诗之景,从未有世人见过?”闻歌无奈笑了笑,将酒樽中的酒一饮而尽,虽身在洛阳,但他无时无刻不在念着长安。
房正将歌伶推开,伸出手微翻眼白:“我知道,其实闻兄你想吟的是‘何日平胡虔,良人罢远征’对不对?”
闻歌将酒倒满,自酌了一口,闭上眼细品酒沁:“是啊,知我者房兄也!”
房正打了个酒嗝,咧嘴笑道:“闻兄你是在担心哪个胡虔,九公主?还是崔静姝?”
说罢怪笑着凑到闻歌跟前:“我就不明白了,这世上的男人哪个见了九公主不心动?闻兄你居然坐怀不乱,三年前要是我和九公主面襟而谈,此刻说不定已儿孙满堂了……”
房正语气很是不满,叹道:“九公主是皇室贵胄,娶了后诸多不自由这我倒是可以理解,那崔静姝可是崔氏嫡长女,崔氏唯一的独苗,家中有万贯之财,闻兄你居然当众拨掉了她的姻缘绣球,这到手的金汤匙都被你给丢了!”
“你不要,给我也成啊!”房正唉声叹气,很是惋惜。
闻歌抬起头看了看空中的弦月,嘴角勾起一丝苦涩。
三年前,闻歌在长安九公主寝宫内不小心“误坠御猫”被贬到洛阳府,这也就是在坊间传的沸沸扬扬的“坠猫案”。
闻歌来洛阳府后连破数起奇案,搞的洛阳城中的百姓也开始传起这桩宫闱秘闻,众说纷纭,百姓们对于皇家情事,向来八卦。
房正见闻歌面有苦涩,道:“闻兄你年少有为,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