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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飞出,拖拽着黑色的尾翼,马老师大喝一声:“哪里跑!”甩手将发出红光的降魔杵掷了出去,正正的刺中了光流的核心。
只听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嗷——”暗红色光流掉落在地上,开始剧烈的翻滚,马老师打开另一个大木桶,里面跳出一只巨大的蟾蜍。马老师口中喃喃念起趋兽术口诀:“吾奉天大*法,众兽听命,囚牛于琴,睚眦吞刃,嘲风卧檐,蒲牢坐钟,狻猊卧炉,霸下于水,狴犴震堂,负屃盘碑,鸱吻含脊,金蟾吞太极!——收!”
一声令下,大蟾蜍向前蹿跃,张开黑色的大口,把那团暗红色的光流吸入口中,闭上巨口,身体开始膨胀。
马老师背后,在场的其他人都被眼前的一幕吓疯了,有的人吓得跪在地上抱着头说胡话,有的人吓得尿了裤子惊声尖叫,扎克也吓得在躺椅上不住的颤抖着,只有何老先生和何家四少爷还算镇定。
“哎?大喇嘛!让你来超度,你怎么把我妹妹喂给大蟾蜍给了!”三少爷喊了起来。
“不要胡言乱语!”何老先生呵斥着儿子。
何家三少爷还在犟嘴:“您快看啊!那大蟾蜍马上就要爆炸啦!这大喇嘛瞎搞!”
马老师没有理会他们,拿出一个小药瓶,打开盖,往大蟾蜍身上滴了几滴蓝色的液体。
大蟾蜍还是那样鼓鼓的,但是体型开始一下一下的缩小,最后缩到一个鸡蛋大小,并且失去了生命的迹象,身体没了蟾蜍独有的那种粘乎乎的质感,仿佛一个陶制的工艺品,一动不动。屋内的白烟也渐渐散去。
马老师走过去,把小蟾蜍捡起来,放入一个小盒子里。摘掉喇嘛帽子,转过身来。
“我告诉你,老喇嘛?别以为这就完事结账了!”何家三少爷不屑的说着,“你得给我妹妹,念十万遍,不一百万遍金刚金,才能给你钱。”
何老先生急了:“不要胡言乱语,你滚出去!”
“又不是我想来的,这不是您让我来的吗?花了钱他就得听咱们的。”
马老师并不在乎何家三少爷的冷嘲热讽,这种冥顽的竖子不值得与之争论。
马老师对何老先生说:“嘉厚,我们出去说话。”
何老先生说:“好,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