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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她已从腰际取出那用来指挥三头神獒的陶笛。
她轻轻吹着,陶笛发出三长两短的声音,是开咬的意思。
那陶笛是专为三头神獒所制,不论距离有多么遥远,笛音都能在瞬间将牠唤醒,并将牠叫来。
「喂喂喂!小乖乖,你冷静点,你看清楚点,咱们不是第一回见面了,你应该是记得我的呀?你不应该忘了我的呀?」
见三头神獒奔来,牛背上的敖任一边拚命踢着牛腹,叫牠快点儿跑,一边回头向三头神獒讨交情。
是呀!牠是没忘了他。对于他的鲜美滋味,牠可是始终惦记在心头的。
于是下一刻,天界河边便出现三头神獒狂追一头老牛的画面。
三头神獒一口咬下老黄牛的屁股,吃了疼,只见牠嗷叫着甩下敖任,泪眼汪汪地急急渡河回去找主子告状。
在三头神獒的第二口咬下前,敖任鬼叫了一声,也顾不得他想在初樱面前维持的潇洒风范,一个急跃便跳下河潜进水里去。
幸得三头神獒不谙水性,牠站在天界河边狺狺吠叫,似是嚷着有种你就上来面对面和我较量。
敖任破水而出,在河中挥着拳头。
呿!又不是没长脑,谁会和你这畜生面对面、口对口较量?
敖任一边和牠互瞪眼睛吐舌头扭耳朵,一边不经意地觑了眼那正蹲在河边抱着肚子笑着的初樱。
要命!整日看她冷冰冰的,原来她还会笑呢!
而没想到捉弄他对她而言竟是如此有趣的事儿。
她的笑声清脆如铃,姿容如缤纷的樱花,柔红映碧,如霞似云,又是绯红,又是冶艳,深深捉住旁人的视线。
世人常将美女比喻为鲜花,殊不知人间绝色哪比得上花儿的气韵天成,更何况那还是由一抹花魂化成的女子。
瞧着瞧着,敖任咕噜咕噜泡进了水里,连该怎么调整呼吸都差点忘了。
他的心里有种他并不了解的陌生情绪,像丝瓜爬藤似地蔓生,那究竟是什么,他懒得厘清,因为这会儿他的眼睛只想盯着那坏心眼的丫头不放。
不能怪他,长这么大,他还没见过这世上竟有女人可以笑得那么可恶、笑得那么猖狂、笑得那么放肆,以及......笑得那么好看的。
河岸上,那一簇樱灿烂的怒放着。
唉,他好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