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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到湿漉漉的感觉。这里不是天堂也不是地狱,是她自己的屋子。
她意识还没有完全回拢,还有些恍惚。
她没死,她回到了十七岁。她没有死在二十六岁的手术台上。
……
沈易川,这个名字最好再也不要出现在她的生命里。
孟予起身去柜子里找了干衣服换上,像是做了一个冗长的梦醒来,流了一身的汗。
刚换好衣服外面就一阵响声,醉鬼父亲回来了。上辈子对于他只有恨,可是他死之前怀里面揣着的是她百岁照。
隔了两辈子,恨似乎都淡了。
她开了灯到堂屋里,孟年成就倒在地上,一身酒味散发出来让人想吐。
孟予去扶他弄到沙发上。
孟年成嘴里骂了一阵子,不堪入耳。赌博输了就是烂醉如泥。
孟予去倒了杯水放在去桌子上也不打算喂他。父女情深这种事情真的不发生在她身上。
看着他这副鬼样子,她曾经一度愤恨。是这人让她从一出生便在泥潭里无法自拔。别的女孩儿一出生便在枝头,她呢,自己拼命摆脱命运不公,最后也不过是别人枪下的替死鬼。
关了灯孟予回了自己屋里,躺在床上毫无睡意。
时隔九年,屋里的破旧还是没变。只不过心境变了,这些都是暂时的。因为她姑姑快要来接她了。
她有些盘算,未来的路怎么走才好。
第二天一大早她收拾好去学校,站在镜子前面看着自己,那前面厚厚的有些随意的流海实在碍眼。这几年还有些流行非主流的风格,而她只是单纯的想把自己藏起来罢了。
路过堂屋沙发上已经没了人影儿,怕是又去赌了。
孟予表情有些不耐烦,直接背好书包锁了屋子要去上学。
她今年高二,也就刚开学两周,班上的人都还没认全。
她没吃早饭到学校附近的早餐摊子前买了两个包子一杯粥。拿着吃往学校的门口走。
准备上教学楼的时候就被一个带着红袖章的人拦住,“同学,不能带早餐进教学楼。”
什么时候有这个规定了?孟予也没往前走就转身要走。
“哎,同学。”后面有人叫住她。
她回身有些愣住了,是宋诚远。他们的班长。
宋诚远看着她有些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