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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门口的大缸子上晃荡着腿,准备出发。突然,门外来了好一帮人,清一色全是上了年纪的老家伙,我爷爷当时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站在大门口一个一个迎接。不一样的人,不一样的身份,但一样的是,他们的脸色都像闻到狗屎味一样凝重。
这帮老家伙在我家的大厅里坐下,爷爷在中间,一直在说些什么东西。大门关上,我和我的家人都堵在门口,就是不让进。爸妈倒是轻松,坐在台阶上聊天,我耐不住性子,透着门缝往里面看,大堂里大概是十五六个人的样子,具体还有什么,也看不怎么清楚。
这帮老家伙说了有一刻钟时间,然后爷爷起身做了一个走人的手势,我还以为他们要散会了,便急急地闪到了一边,结果,他们并没有出来,我盘计着有些不对,就又悄悄钻回去看。
大厅里一个人都没有,通往西屋的门却开着。
西屋是不住人的,常年放着柴火,鲜有人出入。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西屋里传来一些人声,然后,这帮老家伙从里面搬出很多古旧的书。在我记忆中,西屋里是没有放任何书籍之类的东西的。后来,我才意识到,我错了,我们家里都没有放过这么多的书。老家伙们搬出来的书,足足摆满了整个院子,而且,还有人陆陆续续地在西屋里走进走出。我仔细看了一下,这些书都十分古旧,有些书还是那种古代的线装书,黄旧的黄旧,脱页的脱页。
后来,我和爸妈先走了一步,那些书,我也就再也没有见过。
爷爷的嬉皮笑脸在半年后又回来了,时间真的可以抹去很多东西。我猜,爷爷也深深地相信着这一点。
之后有一年的有一天,爷爷又喝了酒,我不小心半开玩笑地问他,那五天你都在干嘛?
爷爷的眼神先是闪过一丝惊讶,然后眯起眼睛对我说,赎罪!
说完,爷爷大笑起来,那种笑不像是玩笑,更像是,一种解脱。
一大早,我慵懒地躺在自家书店的藤椅上,精神还处于恍惚之中。左手边的一杯咖啡,还正在扑腾地冒着热气。
时值九月,暑气刚刚有点消退的样子。持续两个月的高温差点没把我变成山顶洞人,白天躲着烈日,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