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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说:“你不信的话就算了,希望她不要再找你麻烦就好。”
现在就是生死存亡的时候了,关键时刻我想起了这段插曲,我急忙大声喊:“邬先生是我的朋友,他让我替他向你问好!”
说完这句话我就闭上了眼睛,我心想,要是邬先生的法子不管用,我就终止和那老家伙的合作。
我没等到那种被电击之后的痉挛的痛楚,我睁开眼睛,正好看到了胖护士惊慌的眼神,她吓得丢下了手里的电棍,嘴里还在像是呓语一样,说:“果然,果然是他的人,他现在出来了,不会放过我的……”说着,她几乎是逃跑一样,推着推车就跑出了我的病房。
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这才注意到冷汗几乎浸透了我的病号服。我心有余悸地捡起了地上的电棍,我想了想,还是塞进了我的枕头下。
看来对胖护士来说,邬先生比院长更有震慑力,我想不通邬先生到底可怕到什么程度才会把这个变态的护士吓成这样,早知道的话我就多在她面前提一提邬先生了,也许会把她吓成我的病友也说不定。
我想着想着就发出了快意的笑声,不管怎么说,今天不仅出了一口一直积郁在我心中的怒气,而且还不用吃药了,这算是锦上添花吧。
我吹着口哨清理了一下地上散落的药片,心情好的时候,做家务都成了一种享受。
到了我活动的时间,我在活动区域里远远看到了邬先生,我冲他点了点头,按照我们的计划,今天我们不会再有接触,我要去挖出来邬先生说的那个护身符。
今天早上的事情让我明白,邬先生的担忧并不是杞人忧天,雾隐医院本来就不是一个讲逻辑的地方,所以也不能用平常了逻辑来预测可能会发生的危险。
我在外面观察了一圈,然后趁着几个护工并不在意的时候,我急忙走到了那棵树下,因为没有工具,我只能用手去挖掘,好在那里的土壤比较松软,不过我挖的也比较吃力。
挖了好久,我突然感觉到背后有一种目光的灼热。那种被监视的感觉再一次出现在我的心里。
我回过头,观察了一会儿,不是邬先生,他正在眯着眼睛晒太阳。
也不是护工,那些护工都是在三三两两的闲聊,没有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