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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老光棍?”
岑蓁手里抓着锄头被围在中间,身影是那么单薄,此时此刻,所谓的家人,没有一个站在她身边的。
她有种悲哀之情涌上心头,是替身体的原主悲哀。
如果原主不是因为暑热死在了地里,这会儿很可能已经嫁给了那个老光棍。
岑蓁企图勾起她那对包子爹娘的一点点勇于说不的胆量,可是她失望了。
岑大海只知道蹲在一边抽旱烟,她娘纪氏只知道抹眼泪。
包子爹娘是指望不上了,其他人更别指望了。
可岑蓁可不是好欺负的,她不好过了,别人也别想好过。
岑蓁冷笑一声,“二婶,三婶,你们以为今天卖了我,你们就能安枕无忧了?我被卖了,下次就该轮到岑芳、岑瑶和岑柔了。”
本来还在看热闹的几人,被岑蓁真一说,都像是心里堵了层棉花一样不舒服。
谁都知道,岑蓁说的是事实,家里已经穷的无法再替老三还赌债,再来一次,肯定就要卖儿卖女了。
不对,现在已经是在卖儿卖女了,说是嫁人,其实就卖了岑蓁。
二婶钱氏和三婶耿氏把自己的孩子搂得更紧了。
虽然心里忐忑不忿,可现在不是还没卖她们的孩子吗,一个都不肯站出来说话。
“你们别磨蹭了,抓住她直接绑上驴车。”
妇人一脸的不耐烦,这种强抢的事情定然没有少干。
在她眼里,岑蓁就跟一只待宰的羔羊没有分别,抓上车,交给那个老光棍,就算了事。
对付这么一个丫头片子还不是小事,四个人其中三个站着没动,只有一个撸起袖子朝着岑蓁走过来。
岑蓁手心都冒汗了,被抓住她就完了。
大汉有一米八的个头,膀宽腰圆。一把就抓住了岑蓁手里的那把锄头柄,用力一带,岑蓁就摔倒了。
手心传来火辣辣的疼,但是她不能就这样认命。
瞪着如同看玩物一样的大汉,大汉并没有立刻就把她绑起来,可能是觉得她好玩,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岑蓁爬起来,看了眼躺在两米外的锄头,是指望不上了。
她活动了一下手脚,该怎么四两拨千斤呢?
前世她喜欢四处玩,为了防身学过散打,学过跆拳道,还学过一点太极。
只是如今这瘦小的身躯和眼前的大汉力气太过悬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