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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幅画像的右下角都留了作画日期,最早的在十几年前,最后标有日期的两天前。
放下两本素描,袁罗修把包里的七八本素描本,每一本都大略的翻了翻,越是翻看着,他心中越是讶异。展开着一张女人撑着雨伞的画像,抬头朝着桥上的人望去,视线的角度和画像上的完全重叠。近达上万页的画像,画的是同一个女人的容貌、同一个场景、同一个侧面、唯一的区别是,前几本的画工稍有青涩,女人的头发是黑色的,往后的则是银白色的。
一个人喜欢画着同一个人的画像,可以解释为他对那人的爱慕或者在意,如果不厌其烦重复成千上万的画上同一个侧面,很明显,这个人已经让他近乎痴迷。
“这不是白小姐吗?”李杨惊讶的说,不知为何,这一张张的素描中带着沉重的哀伤。
放下沉重的皮包,袁罗修走到桥面上的身边,他惊愕了。
眼前的女人竟是和素描里一模一样,她就是白夜。年过七十的她竟如传说中的保持这一张二十岁左右的容貌,精致的面皮上找不到一丝的褶皱,像人偶的一样精致雕琢,冷漠的神情,一双冷寂的双眸静静的凝望着远方,更像是观望着这一个充斥着欲望和罪恶的世界。
“你是白夜吧?”袁罗修有种和另一世界的人邂逅般,感到有种飘忽和忐忑,脑中蹿起了一股诡异的气流,全身都被穿刺了一阵麻痹刺痛。
当得知白夜从病房里带走一个黑色皮包是,他就有过带走杀人线索的设想,可这个设想很快就被推翻。因为赵子言母子两人有意留了投影机承认杀人事实,就没有必要把杀人的相关线索让人带走,除非那个人是同伙。从调查结果显示,白夜并没有参与作案,如果她与案子有关就不会前往医院探望。
看到这个包里的素描本,心中的不安和怀疑莫名的消除了,转而莫名的确定,这就是白夜从赵子言病房里带出的东西。或许是因为他宁愿相信赵子言让白夜带走人生当中一份美好而纯洁的回忆。
袁罗修开门见山的问:“为什么去探视赵子言?”
“你手上的东西,难道还不足以让你推理出正确的答案吗?”白夜说,她的声音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