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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英郡主若不是同样在此,或许我会猜测此次之事与你有关呢。”
谢姝含笑说着一点都不客气的话,喻湘脸色微变,蹙眉佯怒,道:“姝姑娘,你这是何意?我做事向来自求问心无愧,子烬也知我的为人,即使我倾慕他已有多年,却万万不可能做这种事情。姝姑娘说这种话,未免让人太过寒心。”
寒心?她对这女人从来就没有暖心过,何来寒心一说?
没有将喻湘气急败坏的解释放在心上,谢姝闭眼,只意味不明地幽幽反问一句,“是吗?”
如果每次过来都打着劝解她的由头挑拨她和阿浔之间的关心是问心无愧的话,如果每次都在她面前含情脉脉地唤着已成为一国之君的阿浔“子烬”是问心无愧的话,如果明知今日她和阿浔已成婚却仍然唤她为“姝小姐”是问心无愧的话......
或许,自己的存在一直以来就是笑话吧。
马车不知行了多久,停下,一个黑巾蒙面的男人掀帘,恶狠狠道:“马上给老子出来。”
喻湘扫了一眼已经睁眼的谢姝,当先出去,站定,打量自己所在环境,马车周围有数十个黑衣人,这些人掳劫她和谢姝两个人,难不成是子烬的仇人?
心中暗疑,手心发汗,喻湘面色强装镇定,喝道:“居然敢进入皇宫做出这等宵小事情,你们可知这是何等大罪?”
一个全身裹在黑衣披风中的人从黑衣人中间走出来,看起来,像是他们的头领,闻言,不由嗤笑,瓮声瓮气反问:“我等既然敢这么做,又怎怕定罪呢?”
“你——”喻湘心中大惊,想到车里的人,眼眸微闪,她突然喝道:“你们掳劫了当朝皇后,皇上是不会放过你们的,识相的话,劝你们最好赶快把我们放了。”
刚要掀帘出来的谢姝脚步不停,心中却冷笑连连。
呵,这女人真是无时无刻不想置她于死地啊!
这种时候提她是一国之后,不就想让这些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么?
既然如此,那自己就成全她好了。
“不错,我是阿浔刚过门的妻子,也是一国之后,阿浔待我一片真心,疼我、爱我、护我,如果他知道你们抓了我,他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谢姝的话如绵绵细针不断扎进喻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