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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
身后传来夏父歇斯底里的声音,“郁爷,都是误会!您不能收购夏氏啊!”
上了车,手下快速拿来医药箱。
郁谨辞此刻直接从轮椅上站起来,看着夏七言鲜红的衬衫,他眸光一寒,若是处理伤口的话,夏七言必须得把上衣脱了才行。
他直接吩咐:“挡板升起来,宁墨,你去前面坐!”
虽然此刻小包子很不情愿,他想陪在妈咪身边,但……爹地的话又不能不听。
他蔫蔫的来到副驾,郁谨辞坐进后座,车子平稳的行驶起来。
郁谨辞一言不发,打开工具箱,看向夏七言,冷声道:“把衣服脱了。”
虽然这隔着一层挡板,但也不用说的那么直白吧!
前面还有宝宝在。
夏七言紧抿着的唇微张,“我自己来就好,你背过身去。”
“怎么?你背后长眼睛了?”
夏七言:“……”
“我可以撑到去医院。”
“我会包扎。”
郁谨辞直接冷声打断,他看着她,“再耽误下去你这里想留疤?以后穿衣服不想露背了?”
可是要脱衣服。
夏七言仍然没动,还在思考着,接下来就听到郁谨辞低沉的嗓音。
“不脱就我帮你脱,自己选。”
“郁谨辞,你别这么咄咄逼人。”
她一时脱口而出,脸颊微红。
“那就我帮你。”
说罢,他手指便伸过来,一丝不苟的解着她衬衣扣子。
一颗,两颗……
“够了,我自己来!”
她瞬间转过身子,将衣服缓缓解下来……
看着她白皙的背部此刻扎了很多碎片,伤口有浅有深,鲜血渗出,看起来格外惊心。
紧接着,郁谨辞的声音再次传来:“里衣不脱,怎么上药?”
夏七言咬了咬唇,她这莫名的羞耻是怎么回事!
她磨蹭的手背到身后解着扣子,里衣一掉,她顿时有种没有任何东西包裹的紧张感,尤其还是在这个初识没几天的男人面前。
他认真专注的给她消毒上药,夏七言微微诧异,没想到他手法倒还挺温柔的,除了拔出碎片时小小的刺痛感,其他她并不觉得有什么。
等等!
夏七言立即开口:“我现在得回去一趟。”
夏父今日都敢向钢琴动手,那是彻底的对她母亲没有任何的留情和怀念,她无论如何都要替母亲保住钢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