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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必须达到战师的水品,才能够招式里面蕴含着淡淡的罡风,可在巩贺燃烧生命的情况下,也获得了淡淡的罡风,理论上就算其燃烧了生命
也是不可能得到战师的标志罡风的,而巩贺可能是个异数吧。
这点罡风看似淡薄,可落在了皇甫青山的眼里,可是了不得啊,罡风,这是战师的标志,就像罡风战甲,这是战灵的标志。罡风之翼,这
是战王的标志一样。
现在的皇甫青山,再也顾不得什么形象可言了,急速的远遁而去,战士与战师,就是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
“轰”再次的一声巨响,这一记又被皇甫青山侥幸的躲了过去,虽然躲了过去,但却还是受了点轻伤,不过皇甫青山却没有去在乎,而是
一脸后怕,又满脸侥幸的哈哈直笑。
因为他知道,巩贺已经没有能力在劈出第三剑了。
“我好恨啊……”巩贺的双眼睚眦欲裂,赤红的双眼似乎是在诉说着不甘。拄着宽厚的重剑,一动不动的直立在那里,再也没有丝毫的生
机。
“大人”
剩下的那个护卫,就在分神的那一瞬间,被两个黑衣战者乱剑劈死,倒在血泊之中。
皇甫青山望着延伸到脚下的沟壑,一脸狰狞的望着已经断气的巩贺,“哈哈,敢伤到我,我让你死不能得全尸。”
一阵的横劈乱刺,直至将巩贺的躯体斩成肉糜才罢手,丝毫不在意浑身上下的鲜血肉末。张狂的仰天直笑,以满足他那病态的快感。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却说清远裹挟着皇甫玄羽快速的消失在夜幕的天际,茫然的窜进一片丛林之中,并没有想象之中的官道小路等。随着越奔越远,皇甫玄羽
的心里渐渐升起了一阵不祥的预感。
“清远叔,现在的已经没有追兵了,你先将我放下来。”皇甫玄羽小心翼翼试探的问道。
可在不停狂奔的清远并没有做声,仿佛根本就没又听见似的。不过皇甫玄羽却不这么想,作为一个战者,各个感官都比一般人强大很多,
清远不可能听不到。
那只有一种可能,他听见了,而却装作没听见,如果要是这种情况,那情形可就不妙了。皇甫玄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