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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光芒。
她尝试着挣了挣,然而,他的手臂、胸膛坚硬如铁铸,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她干巴巴地笑,比哭还难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缓缓俯身,薄唇贴近她染了朝霞的柔腮,“今日你不仅扒了我的衣,还羞辱我。”他剑眉微挑,“你想怎么死?”
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语声沉哑而冰冷。
兰卿晓心弦一颤,全身僵硬,暗暗咬牙,又气又窘。
这是第二次,第一次形势危急、事急从权,这第二次,她被调戏了?
他应该是长年习武,身形修长,紧实健硕,无一丝赘肉,肌理线条分明,仿佛潜藏着无穷的力量。更让人惊叹的是,他肤色白皙,白如冰雪,滑若丝绸,水珠落在肌肤上,像是在玉盘上滚动。
她不自觉地吞口水,全身滚烫,好似四肢百骸都有火苗在燃烧。
“想好了吗?”燕南铮冷如冰的声音唤醒她想入非非的心神,没有半分杀气,却让人觉得死神已经降临。
“公子您俊美有气度,出身尊贵,何必跟我这个小女子一般见识?”兰卿晓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说道,“是!是我不对!我不该冒犯您,不过我不是故意的,是为了保命。公子您这是救了我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您一定会好人有好报,大富大贵,子孙后代一定个个有出息......”
“说完了吗?”
“若公子还没听够,我还可以接着说。”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燕南铮闲散地盯着她,似凶残的猎手漫不经心地逗弄着猎物。
与此同时,兰卿晓猛地抬起手肘撞向他的下颌,劲猛无比。
他敏捷地避开,而她趁此良机踢出一脚,然后灵敏地跃上池岸。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他看着她一溜烟地跑了,缓缓勾唇,一双桃花眸浸透了森凉。
流风匆匆赶来,张望四周,“殿下,小的好像听见有人在说话。”
燕南铮靠在池壁,闭目休憩,语声低哑幽凉,“跟鬼见愁说,明日入夜之前务必抓到那个姑娘。”
流风应道:“是,殿下。”
......
兰卿晓做男子打扮混进一家名为“醉香楼”的青楼,刷碗洗衣倒夜香才有饭吃、有床铺睡。忙活了大半夜,她累趴了睡下,到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