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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入拐,探手入袖,弹出几只寒芒,便往南毕远面门飞去。
南毕远脸色一变,不敢怠慢,喝道:“小兄弟,老郎中,此刻不走,更待何时,和指望着继续凑热闹么?”慌忙飞身而退,一柄拂尘急急转开,银丝漾起,如千万手臂,将暗器悉数吸附。不善婆婆趁机来到陈天识的跟前,沉森道:“想走,那里去,他要救你,我偏偏要杀你。”猛然一杖顿下,绝不留情。南毕远救援不及,大叫不好。黄郎中斗然双掌翻出,拍向不善婆婆双肩,此式无声无息,看似没有什么气力,可是不善婆婆却似有些忌惮,撤势回杖疾退,讶然道:“你却敢向我出手?”黄郎中昂然道:“此言差矣!我打中了你,方算是向你出手,既然掌面都未能贴着你的身体,也不过是舒展手臂活动经络罢了。”竟和南毕远联袂,齐齐向不善婆婆卷去。南毕远拂尘凌厉彪猛,黄郎中章法另成路数,似乎只想将不善婆婆逼退,并不想真和她殊死相搏。不善婆婆武功虽强,然为此两人卷袭,一时之间,倒也难以取胜,蓦然张口长啸,装若夜枭怪隼,飞身跳起二丈有余,袖中抖出一枚铁荆棘,甩向陈天识。
陈天识情急之下,气力陡生,反倒长出无限精神,忙向一侧翻滚,侥幸避开得那暗器,额头已然冷汗涔涔,暗呼侥幸,待发觉袍袖被铁荆棘钉在地上,遂奋力一扯,便闻得裂帛破布之声,半个身子露在外面,甚是狼狈。
她这招势出仓促,完全超出南毕远和黄郎中忖料,尽皆错愕,不善婆婆趁着瞬间的工夫,掠身飘至陈天识跟前,才要补上一击,正看见他背上的胎记,不觉愕然,道:“难不成你是陈泰宝的儿子?郎中说的陈员外,便是陈泰宝?”黄郎中高声道:“小镇有三位陈员外,我说得那位,偏偏就是陈泰宝。”不善婆婆呸道:“你耍刁出招,我不和你说话。”一双眼睛炯炯明亮,瞪着陈天识,待他回答。陈天识胸口砰砰乱跳,看她杖头离自己脑袋不过尺许距离,惊魂未定,嗫嚅道:“正是,你…你认识家父?”不善婆婆神情不屑,方要说话,却看南毕远抢前几步,单手扬起雪帚,喝道:“老恶妇,你再要纠缠,休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