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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岁,可却依旧是个尚未出嫁的闺阁女子,料想这样一个女子如何可能怀有身孕呢?
除非……方才的猜测再次冒出头来,可这次苏婉清却再没有借口自欺欺人了,胸口仿若燃烧着熊熊怒火,心里更是感到阵阵刺骨的疼痛。
毋庸置疑,这孩子一定是洛庭的,他们早已暗度款曲,所以洛庭才会在公干回来后第一时间来姐姐房中,也所以姐姐才会将怀孕之事告诉洛庭。可笑的是,他们早已私下来往多时如今更是连孩子都有了,可自己这个当家主母竟是丝毫也不曾知晓,若不是今日自己意外撞破,他们还想隐瞒到何时?
越想越怒,苏婉清不自觉的双手握拳,尖细的指甲狠狠地刺入肉里,留下深深的红印。这一刻她恨得几乎失去理智,猛地推开那扇隐藏着肮脏和不堪的大门,房内的一切顿时落入她的视线。床上旖旎交织着的人影刺激了她的心神,气急之下她随手抄起桌上的茶杯朝着他们的方向扔去,疾驰的茶杯被魏洛庭一手挡下,重重的撞在一旁的墙壁之上。
“苏婉清,你是疯了不成!来人啊,将这善妒的悍妇关进柴房思过!”魏洛庭气怒的朝着苏婉清大吼,他的脸色坦荡至极,除了满腔的震怒外,再找不出一丝一毫被撞破私情后的尴尬与羞愤。
看着昔日温柔的丈夫此刻愤怒的双眼,看着他怀中几乎不着寸缕的苏婉音,苏婉清倏地感到一种无言的悲凉与讽刺,她疯狂的扯开嘴角,表情中透着刻骨的恨意,幽深的黑眸仿若毒蛇一般,吐着森冷的信子,散发出刺骨的阴寒。
思过,她究竟做错了何事竟要让她去柴房思过?嫁入魏府五年,她每天都辛苦的操持着府中的一切事宜,努力学习当家主母应尽的一切要务。洛庭要用钱打点朝中关系,她便打碎牙往肚里咽,拼命节省府内开支;婆婆严词苛责恼她无后,她便忍下心头苦涩张罗纳妾琐事;洛庭妹妹成亲,她甚至拿出自己的嫁妆来为小姑装点门面。
这些年来,她一心一意完成着为人媳妇的本分,可到最后呢,她又得到了什么?仅仅只是一句善妒,以及被关进柴房思过的惩罚吗?
想着,苏婉清不由睁开双眼,冰冷的视线从苏婉音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