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就能挽回了么？”
萧沛然大义凛然地对我吼出了这样的一句话，挽回，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背叛，我们会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么？
我捂着自己的脸，把先前的怨气以及对许舜阳的恨意直接撒在了这个男人的身上。
这一次，萧沛然没有躲，也没有还手，他只是漠然地承受着这一切。
自始至终，陶素瑾都只是蹲在自己女儿的身侧，轻柔地拍打着她的后背。
等到我折腾累了，萧沛然才淡漠地说，“顾倾暖，我从来都不知道你原来是这样的泼妇。怎么样，你今天打够了吧，打够了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我不再欠你的了。”
“还有，别怪我没提醒你，这里是医院。”
我撑住了膝盖，缓了好长一段时间之后才勉强着自己直起了身子，而就在这时，陶素瑾走到了我的身边，“倾暖，我有话想对你说。”
陶素瑾搀扶着我的身体把我拉到了一边，避开了顾书雅的视线之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银行卡，然后拉住我的手，把它放在了我的掌心里，“倾暖，这个是给你的，密码是老顾的生日。”
我红着一双眼看着她，许久之后，冷笑了一声，“这算什么？你女儿抢了我的未婚夫，你可怜我给我的补偿？”
“不是，”陶素瑾低下头，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一个很大的决定一般，“倾暖，我的前夫回来找我了，我……”
“我已经答应他要回到他的身边了。”
我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女人，那一刹那，我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倾暖，抱歉，是我对不起你们父女俩。”
我没有说话，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目光像是胶在了她的身上一般。
九年，陶素瑾和我爸在一起九年，她进门的时候，我十五岁，而现在她决定离开的时候，我二十四岁。
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她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倾暖，你好，我是你的新妈妈，我会好好照顾你和思明的。”
突然间就觉得讽刺无比，先是萧沛然，然后是陶素瑾，他妈的，所谓的感情，真的这般脆弱么？
良久之后，我几乎是拼尽了全力把那张卡踩在了脚底，“所以，这样做是为了减轻你心中对于我爸的愧疚感？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