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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一步,规规矩矩的想着正厅正前方坐着的男人行了礼,叫了声:“爹爹。”
李承溪也看过去,那是个中年男子,穿得很简单,外头披了一件披风,兴许是已经睡下了,又被自己吵醒了,过来处理这场闹剧的吧。
看了几眼,李承溪得出一个结论,风婉凝肖父,长得有些像他,怪不得他会那样宠爱一个庶女。
她也福了福身子,乖巧的叫了一声:“爹爹。”
风永珏把目光从风婉凝身上移开,落在堂下那个低眉顺眼的人儿身上,心里满是被吵醒的火气,大手一把拍在桌子上,震得茶水都荡了出来:“夜静更深。胡闹些什么!?”
他身侧坐的是府里的二房夫人,想来便是风婉凝的母亲,虽说年纪大了,可她保养精致,仍然风韵犹存。
二房夫人连忙伸手拍拍他的背,替他顺气,眼神瞟开了半下风婉凝,让她尽快解决这麻烦事。
风婉凝一咬牙,直接跪在地上:“女儿只听姐姐院子里走水这才过去的,没想到竟被一起带了过来。”
这是原身的父亲吗?李承溪看着坐在大厅正中的男人,心头十分平静,余留在她身上的原身的感情没有半点波动,在原身的眼里,这个爹爹甚至还比不上风婉凝在她心里的印象。
这也不奇怪,让女儿时时处在吃不饱穿不暖,还要备受欺辱的境况里,不恨都已经算好的了。
李承溪毫不留情的戳穿她的谎言:“女儿本是安睡,突然听着院子里异动,不料的是个贼人。只瞧着这长相与妹妹有些相似。不知可是有什么干系。”
她伸手指着被砸得头破血流狼狈不堪的男人,又继续道:“除却有这位公子,还有妹妹也在我的院子里,不知如此夜深,可是妹妹在我院子里与外男私会。”
风婉凝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这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痴儿今天怎么还和自己杠上了?迎着风永钰质问的目光,她干脆头一磕,反咬一口:“女儿…女儿只是见表哥对姐姐情深意重,姐姐似乎也钟意于表哥,才想着成人之美…还望爹能够谅解。”
李承溪一直等她说完,当即摇了摇头,道:“我与这位公子未曾见过,又何来钟情之说?还望妹妹慎言。”
李承溪对这个表哥没有任何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