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息的怀抱里,像弥留之际一样抽泣。
他抱住我,手臂的弧度很舒适,胸膛的温度正暖。
我听着他结实有力的心跳,听着听着,竟有些迷恋了那个节奏。
跟晏禾的心跳好像,装满了欲言又止似的。
不知自己睡了多久,我睁眼迷离着窗外毫不客气的冬阳。
动动手,发现已然包扎整齐。
床单换过了,柠檬香多了几分新鲜,地上不见丝毫血滴。
夏之临不见了。
桌上的蓝格子布和他优雅装逼的宫廷茶具都不见了。
只留一支逼格不低的碳素水笔,压着一本素描册。
我伸手翻开来,第一页。
是他画的我。
我侧卧在大床上,头发在枕头间缭绕,大腿夹着半床被子。
胸部若隐若现地压在身下,身材起伏流线着少女风韵的弧度。
就连手上扎着的绷带都细致描绘出来,充满了禁欲色彩。
这让我想起了那副世界名画——受伤的少女。
但是太可惜了,我没能看到夏之临在画这幅画的时候,是带着怎样一种眼神看我的。
反正至少晏禾说过,我睡觉的时候像小猪一样没有美感。
鬼使神差地翻开素描册的下一页——
上面赫然写了一行潇洒俊逸的字:
满意的话,就回学校上课吧。快期末考了。
我有种被羞辱的感觉,想要赌气把画撕了。可犹豫了几个来回,终究没能下得了手。
我在图书馆泡了三个多星期,终于结束了大二上半学期的最后一门考试。
我本科修的是统计学,天生对数字的敏感让我讨厌一切与人打交道里的斗角勾心。
饶是一个学期的出勤都空在那里,我还是能以游刃有余的水平触摸及格线。
“姐,真是稀奇啊。居然能在这学期的最后一天碰到你?”
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我碰上了沈秋棠。
她比我小十个月,但跟我同届。是本校外语学院的。
“正好我还想跟你说呢,亦白说今晚要开个生日party,还特意嘱咐我说叫上你呢。”
“你不怕我给你搞出点事情?”我冷笑一声。
“呵呵,怎么会呢?你可是我亲姐嘛!”
沈秋棠的笑容真是像足了冬天里最可贵的一丝阳光。先把雪晒化,然后再冻成冰,摔你个四仰八叉。
我想了想,笑说好啊。
夏之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