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初恋！”
那位张董的脸上同样露出惊讶之色。
随即，几名董事纷纷说出了喷洒在他们身上的香水的名字。
“实在是太令人吃惊了，这些香水可都是市面上限量销售的爆款，有价无市啊！”
几人纷纷说道。
“大家对这几瓶香水的前调、中调和后调了解吗？”
方倾夏问道。
几人点头，“这是当然，我们都这方面的专业人士。”
“那…这个呢？”
方倾夏又拿起了Karma。
打开瓶盖，轻轻喷出了少许。
“这不是我们的karma吗？”
其中一人疑惑道。
“对啊，这不是我们方总研发出的karma吗？”
又有人问道。
“不知道哪位身上带了karma？”
“我有。”
方倾夏话刚落，马上就有人拿出了一瓶karma。
在众人的视线之下。
方倾夏将男人拿出的那瓶karma喷在了刚才被喷过不同香水的那几人身上。
“奇怪，karma的气味闻不到了。”
不过几秒，就有人开口。
“嘿，我的也是…”
“这是怎么回事啊？我们的karma可是被人称作香水皇后，在众多名牌香水面前，气味也绝不会消失的。”
“就是呀。”
等几人议论完了，方倾夏才沉沉出声，“因为你们手中的karma是假的！”
哗！
一句话震惊所有人。
“你胡说什么？这款香水可是爸爸亲自研发，怎么可能是假的？”
方芸沫马上出口否认。
“是不是假的，不是我说了算。”
方倾夏不急不躁，“众所周知，karma被称为香水皇后，是因为它在众多品牌之中，能够不失本色。”
说着，她将真正的karma喷在了其中两人身上。
香水顿时发生质变。
“真的埃，我闻到了，闻到了…”
“这是真的karma的味道！”
众人自然是闻到了。
“可是那又能说明什么？”
见到话锋不对，万小霜这时才淡声开口。
“倾夏，我虽然不知道你从哪里拿出的这些香水，但你不能冤枉和否定你爸爸的劳动成果！”
“是啊，你拿出这些香水，是想说明什么？难不成这些都是你研发的？”
方芸沫也嗤笑一声。
“没错，除了karma，这些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