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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在他一棵树上?说到底,欠他的,又不是你。”
时雨抿了抿唇:“我知道,我也想明白了,我有自己的打算,可能过不久我就会辞职离开这里了,你说得没错,今年我就二十五岁了,我没有更多的时间去跟一个永远都不可能爱上我的男人耗着。”
李瑶见她终于醒悟了,像是看到了铁树开花:“我的小祖宗,你什么时候脑子突然灵光啦?我承认江亦琛长得帅又有钱,据我推测床上功夫也不错,但是该扔的时候咱还得扔,你想通了就好。”
时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还在上班呢,你能不能不要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单子开好了,自己拿药去,记得按时吃,你最近状况有点不稳定,注意情绪起伏不要太大。”
李瑶离开时,刚推开门,就撞上了贺言:“帅哥,你别冷不丁的站门口,我被你吓死了你要负责的!”
贺言轻咳了一声,意味深长的看了时雨一眼,转身走掉了。
时雨心里咯噔一下,刚才她和李瑶的对话,不会被贺言听到了吧?
中午午休的时候,时雨想去找贺言谈谈,没曾想这家伙出差了,已经走了两个小时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贺言走了也好,起码这样能降低暴露的几率。
虽然不管江亦琛知不知道,她都得走,可她还是不想让他太早知道,没有特别的原因,大概只是不想太早面对道别这种事,她还没准备好,哪怕料想中他听到她走的消息时,是风轻云淡和嘲笑。
不知道江亦琛和贺言是不是约好的,明明两个职业不同的人,偏偏在同一时间出差。
这次江亦琛走跟从前一样依旧没有告诉时雨,是上门打扫卫生的临时工阿姨告诉她的,说雇主交代了,要出差几天,叮嘱定时上门打扫。
这周医院很忙,她也没工夫寻思多找一份兼职的事。
忙到周末,时雨按时去秦家授课,教小妮子弹琴比在医院轻松得多。
进门的时候,她就看到别墅一楼跟往日似乎不大一样,像是精心布置过,桌子上花瓶里的花也是新鲜的,花瓣上还有水珠。
这次,秦风专门给她准备了一双拖鞋,和秦雨的一样,粉红色的兔子拖鞋,秦风的是灰色的兔子,款式都一样,不同的是颜色和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