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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谷中彼此对峙。
最终,赏月男子中,那名青袍镶锦绣的人扭头望向两位匪首,朗声笑道:“萧三爷,此番来意,我们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您却只自顾着品茶,将我们晾在一边,不知意欲何为?”
“远来即是客,莫非这就是响马镇的待客之道?”
一位白须老者始终盯着棋盘,从容落子:“你们老祖宗外出游历前,老朽来时,他尚要礼让三分,他走了这些年,他的规矩倒是让不肖的后人给坏了!更不知死活的是,竟连我鹿阳山的宝贝也敢抢!”
萧拂衣托起茶盏,不紧不慢的细品两口,又向后招手,让人提壶续杯,再饮几口,才淡淡吐出两个字:“好茶。”
几人见他无视众人,面色微沉,青袍男子身边的甲胄将军不肯吃气,重重‘哼’了一声,道:“一帮山野流贼,别以为有个远游的宗师就了不起!敢抢我月王城订下的货物,即便是宗师在这儿,也要给个说法,否则……大军所至,片甲不留!”
萧拂衣吹了吹茶盏中的腾腾热气,淡然道:“这句话,萧某先替大统领记下,老祖归来后,定当替统领转告。还有鹿阳山老掌门的那句‘礼数不周’,也一并记下了。”
“别以为你是月王城的大统领就了不起。你用的是锤,老娘用的也是锤,你是辟谷期,老娘也是,有本事就跟你老娘杀一阵。在老娘面前装孙子,当真以为我谢二娘不敢杀你!”谢二娘一拍桌子,“来人!”
众匪中,应声走出五个大汉,全部精赤上身,肌肉鼓胀至极。五人合力,肩扛一杆长柄的八角铜锤,挪着碎步,费力走到谢二娘跟前。谢二娘单手将铜锤抄起,看上去没怎么费力,向对面一扔,坐在竹凳上根本就没有起身!
碰!
八角铜锤横飞出二十多米,落在阵中,将地面的岩石砸出一个大坑,锤头没入地面近半。
草庐中,大统领的脸色有些难看,这柄铜锤,比他使的圆锤重了快一倍。换做是他,能扔出十米远已是极限,还必须用上吃奶的劲儿!
“哼!”他没有理会谢二娘的叫阵,“欺负一个女人,不是我月王城的作风!”
为首的青袍锦绣男子则拍手赞叹:“二当家身为女流之辈,神勇竟令天下男儿折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