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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难道……怎么可能,他不会这么笨。罢了,想这些有的没的也没用。子书灼放弃她心底那令她胆战心惊的想法,皱眉抬头,随即又平静下。纵是以他才倾天下,富可敌国这两点,他便想夺位都不难,何必如此动作。约莫……真是闲着无聊了吧。
子书灼在心底这么对自己说,却如何都说服不了自己。终,她向王开口道:“父王,皎玉自请,再去见见那状元爷。”
“皎玉,朕知道你的心思,你就去与凤攸宁见一面吧。为了青司,苦了你个女儿家还得满心国事。若你大哥有你半点儿玲珑心,你也不至于劳累如此。”
子书灼眼底神色变幻了好几次,叹息:“皎玉本青司子民,即便不为父王,也是要为青司国做些什么。”
王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挥手让她离开。
坐在辘辘声作的座驾上,隔着竹条编缠成的珠帘,子书灼心里百味陈杂,说不上究竟是什么感觉。
也许就像俗语有言的那样,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子书灼到凤府的时候,凤攸宁已然站在门口,看上去似乎等了有段时间。眼见子书灼的座驾到了门口,凤攸宁不急不缓上前,每一步都带着分慵懒随性与优雅。他立于座驾前躬身行礼,眉目含笑:“攸宁拜见三殿下。寒舍简陋,蒙不弃请入内。”
“凤公子。哦,不对,现在应该叫凤大人。凤大人多礼,灼这次不过是以朋友身份来的呢。”
随凤攸宁一同步入屋内,子书灼说着那些官场上好听的客套话。凤攸宁脚步稍滞,又继续向前走,领着子书灼走进了那盈溢着浅浅茶香的书房,摆设整齐的书房显出主人处事谨慎。
“三殿下,这句话真不适合你。”
嘴角微微上扬,将七分满的茶盏摆在子书灼面前,凤攸宁沏茶的动作一气呵成。
她毕竟不是善类,不会为了他一句话,忘记自己初衷。子书灼接过茶盏抿了口,目光落在窗外纷繁盛开的桃花,不禁莞尔挑眉:“哦?不知大人觉着,怎样的话才适合灼说?是说多谢大人的茶呢……还是问大人自请出行究竟是何意?”
“三殿下这样说来,莫非是在怀疑攸宁对青司国的忠诚么?”
闻言,子书灼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