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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心读书,出去一趟却带着一身脂粉香回来,她摸不清张安夷到底是怎么打算的。不过她知道再这样下去他们的关系只能是相敬如宾、越来越疏远。
所以现在,即使他真的不圆房,也要跟她睡在一起!
张安夷看了眼拔步床,果真见床垫没有原本那样厚软了。他眼中含着氤氲的笑意,说道:“夫人肌肤娇嫩,只怕夜里会睡不好。”
肌肤娇嫩?
他是怎么知道的?
这番话实在说得引人遐想了些。
想到在外间清点明天回门的东西的点翠和珐琅肯定都听到了,阮慕阳的脸有些发烫,配上她淡粉色的裙子,艳若桃李。
张安夷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下,声音越发温和了:“夫人,我先去温书了。”
说完,他抬脚就走了。
阮慕阳劝他留下的话到了嘴边没机会说出来,心里有些憋屈。
“咱们二爷当真疼爱夫人。”张安夷走后,点翠捂着嘴走了进来。
阮慕阳笑着瞪了她一眼:“你就该学学珐琅那样谨言慎行。”慢慢地,她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了。
张安夷给所有人一种对她宠爱有加的感觉,却在外会见女子,到底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张家有不准纳妾的规矩,他想借着她打掩护,养外室?毕竟要不是因为上元节她设计他与自己落水,他们是不会成亲的。
如果真是这样?日后她在张家要如何自处?
她想起了上一世被谢昭冷落的情景,心中生出一股悲凉。
后来,张安夷到底还是回来睡了。
他是沐浴后回来的,清爽的气息衬得他五官更加清晰,端的是俊朗公子的模样。
点翠和珐琅关上门后,阮慕阳走到张安夷身边问:“替二爷更衣?”
她的手刚要碰到他的衣襟,就被他握住了。
手腕处细腻的肌肤被他温热的手掌握住,阮慕阳心头一跳。
“夫人身上的香味很别致,用的是什么香?”张安夷没有松手,说话的时候手指轻轻地摩挲着她手腕内侧敏感的肌肤,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阮慕阳因为想起他回来时身上的香味,心中冷静极了。她笑着答道:“这是我今年早春时用白梅制的冷香。”
张安夷俯身在阮慕阳耳边嗅了嗅说:“确实是梅香。”
他忽然靠近,吸气的声音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