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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舒展开了,看起来更是憔悴。
“我想……”任绝淡淡地叹口气,止了声音。她不知该怎么办是好,难道要问,你们刚才说了什么,难道要直接告诉她,你不得和他成婚。
“师姐,想知道的是我和凌公子刚说了什么吧?”
任绝一听,诧异的抬起头瞪了舞兮一会儿,稍后点点头,默认了。
“师姐,不必在意,这桩婚事,舞定不会接受。再者身在异地的父母家人,也不会允的,姐姐放了心就是了。”
“舞,谢了。”任绝没在追问,虽说和这个师妹认识没多久,可自己就是觉得她很正直。
“师姐,舞有句话不知当不当问。”
“什么事?”
“说来唐突,也愿我多嘴,师姐和凌公子有什么事,为何不说开了呢?”
“我……你还是别问了的好。”
九九重阳节的晚上,凌府摆了家宴,花架下摆满了金灿灿的菊花,任绝和舞兮也都插了茱萸。
桌子之上摆的是山珍海味、美味佳肴、玉露琼浆。除了这些还有重阳糕,菊花酒。
吃饭的时候,舞兮就很不开心,看着凌浠一家人其乐融融,再想想自己远在他乡,就觉得有些凄凉。随后她吃了糕,饮了酒,便退了席间,孤身一人来到花架之下。
“九月九日眺山川,归心归望积风烟,他乡共酌金花酒,万里同悲鸿雁天。”(卢照邻)
舞兮手捧了一株菊花,凑近鼻尖嗅了嗅,“金风飘菊蕊,玉露泣萸枝”。
秋风卷了残花香,秋水凉了她的心。
“想家了?”
“师父,舞离家已五年,自是想了的,还望师父答应徒儿有时间可回家一探。”
“为师知道的,你说了也当应了,你就去吧。”老者手抚胡须,拍拍舞兮的头,“舞儿,你记住,师父已经老了,长江后浪必要推翻前浪,江湖啊从现在开始就要是你们晚辈的了,你要在江湖争杀抢夺,还是施药救人,都是你的事,与为师无关了。不过现在还要告你一件事,人在江湖,万事退一步海阔天空。”
“师父,您和师母当初施恩于我,如今徒儿竟是如此不孝。”没说完舞兮的泪簌簌落了来,话也带了哽咽,双膝一弯跪了下来,随后又是三个响头,表了对师父的谢意和敬意。
“哎,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