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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医生说老师缺少维生素,这还是我替老师买的,但老师一忙起来总忘记吃。”
“你对你的老师倒是很上心。”尤坚将维生素放入证物袋里。
“我一进博物馆就是老师在带我,已经三年了。”所以,徐晓云很感激周永。
继欢说:“我听说周副馆长有一个儿子,在国外留学是吗?”
徐晓云点头:“是的。”
“你见过他儿子吗?”
“没有见过,只听老师说在国外留学,念的经济,但具体在哪我就不知道了。”
若是这样,徐晓云和周副馆长的关系并没有她说的那么好,那徐晓云隐瞒的到底是什么?
继欢随便翻了翻,第一页上面记录不少电话号码,“周副馆长不用手机吗?”
徐晓云说:“用的,是一个老式的手机。”
继欢看了一眼尤坚,尤坚摇头,“到处都找遍了,没有发现死者的手机。”
徐晓云连忙说道:“也可能放在家里了,老师总说没人找他,带不带都无所谓。”
“你让人去死者家里找一找看有没有线索。”继欢安排下去后才继续翻动死者的黑色记事本,上面详细记录了每天的工作时间安排以及去向,甚至连买菜都记录在上面。
徐晓云看继欢拿起了笔记本,忍不住说:“老师每天都会记一次,他说他年纪大了,记性差了些,记上才安心一点,以防哪天要找东西时又忘记放哪里了。”
“我就说记得这么零碎,原来是因为记性不好。”尤坚笑了笑,“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这老话没错。”
继欢翻到最后一页,死者最后一次记录的日期上,是上周二。
上午9点到11点开会,下面还写了一行字,但是被狠狠的划去了。
这不对。
死者如果每天都有记录的习惯的话,那怎么近一周都没有记录了?
被涂抹了的一行字应该是死者习惯性的记录,却又不想让别人知道,所以才会涂抹掉。
“上周二,周副馆长都有什么安排?”继欢问徐晓云。
徐晓云想了想,“上午老师和馆长他们开会了,下午的时候……老师好像有事出去了。”
出去了?继欢心底一震,又把笔记本对着光看了看,涂抹得太黑,压根什么都看不清,“让技术科的看一看,这里原本写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