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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是一辈子未曾有过,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悄悄地,他熄了灯,退出主卧室,回到了自己的独立小窝,独享那份孤独。
飞机是10点起飞,从德都到省城机场只需个多小时,时间很充裕。八点钟的时候,林子达他们才出发。林子达坐的是市政府派的公用车辆,那辆红色的夏利轿车,很土气的小车。而三个老板乘坐的车,或是欧迪,或是奔驰,或是宝马,一辆比一辆高级,林子达的坐骑夹在车队中间,真像一群白天鹅中的丑小鸭。
本来,唐果说好要来机场送自己的,还没出门,接到吴局长的电话,说得开个紧急会议,部署重要事宜。领导的时间是不确定的,林子达很理解,说你忙你的吧,我自个儿去就可以了。
唉,不知道让唐果去当这个旅游局的副局长,到底是对还是错。坐在车里,林子达深深地叹了口气,靠着坐垫,开始闭目养神。忽地,腰间的手机在震动。林子达拿起来一看,是夏雪的。
你夫人正在台上大谈特谈,说要如何如何重视这次陪市委钟书记观光的事,精神好得很,哪里像有病的人?夏雪压着嗓子,悄悄地说着。果然,手机里夹杂着唐果的报告声,确实很响亮。
从别的女人口中听老婆的不是,林子达有点不习惯,便说我有点累,不想聊天。
累?好啊,要是闷了,就想我。夏雪开了句玩笑,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林子达听了,就是一惊,因为这话明显有调晴的成分,自己和夏雪才认识几天见面也没几次,怎么就进展到如此地步?他揣摩着这句话隐含的潜在危险,脊背开始冒汗。
市委秘书长,从某种意义上讲,是一个市的公众人物,很多人关注着,尤其是那些科局长,要是把秘书长挤兑下台了,就有一个绝好的升职机会。市长和书记正在暗地里较劲,如果被他们抓到了什么把柄,把自己当作靠近市长或者书记的投名状,自己的政治前途肯定没了。
忽地,手机里的报告声没了,显得非常安静。夏雪说自己到了厕所,讲话方便多了,问他为什么不说话。
林子达哼了几哼,没有出声。
哦,我知道了,你那有司机,说话不方便,好了,也该散会了,我明天乘飞机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