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高深有装高深的好处，起码可以取信于人，然后达成目的。
他没回答张启山的问题，只是说，“只有用过麒麟竭的血，才能打开这里的机关。”
旁边，齐铁嘴和二月红不由对视了一眼。
听得出来，这个所谓的“麒麟竭”，似乎与张家有关。
气氛有片刻的沉默。
韩烨看着张启山略带犹疑的表情，继续说，“听说古宅是佛爷的心结，那里藏着一个能让天下大乱的秘密……”
此言一出，张启山的目光骤然变得锐利。
到底是久经沙场的军官，那眼神看得韩烨头皮一紧，手心都出了汗。
他竭力保持神色的泰然，“不过，我对张家的秘密不感兴趣，倒是青乌子的棺木里藏着什么，我很感兴趣。”
——里面只有一具保存得当的尸体和一些卷宗。
他在心里默默地补充了一句。
张启山沉声道，“前辈恐怕一开始就是为此而来吧。”
“不。”韩烨可不想打自己的脸，“我也是听了二爷的话，才意识到这里是青乌子的墓。八爷刚才说，青乌子是有名的风水师……”
“实际上，风水之术就是他创立的，在风水上称他一声祖师爷不为过。我没什么兴趣爱好，就是对古代那些阴阳家、算术师感兴趣，并且我想打个赌……”
他态度坦荡，言语有理，张启山眼底的忌惮之色褪去，不由接话问，“什么赌？”
“我赌他的尸身，千年不腐。”
韩烨立于陨铜边，神色淡然，眼神坚定，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莫测。
张启山沉默了片刻，神色复杂道，“前辈有所不知，我……没法回张家。”
他虽是张家前代张起灵的孙子，却是张家人与普通人的混血后代，早就被逐出本家了。个中的难言之隐，韩烨自然是知道的。
但他说道，“佛爷能坐稳九门提督之首的位子，自然能成常人不能成之事，有时候为了达到目的，使用点非常手段也未尝不可。”
张启山微微一愣。
“比如……”韩烨狠下心，下了一剂猛药，“一旦张家血脉性命垂危，我相信张家也不会坐视不管。”
没错，韩烨就是在明示张启山“自残”。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若非如此，他们进不了张家，他也就没机会接触张家的那块陨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