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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你指是谁?”
彭真笑了笑:“还是别提名吧,我这人性情爽直,从来是对事不对人的。”
“你肯定是指江青他们吧?”毛泽东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眼睛闪出亮光,弹弹烟灰,“我也不同意她的一些看法,我们两个人,她是她,我是我,她并不代表我。你对她有什么意见,可以找她直截了当地提。同志之间有不同看法,是正常现象。”
彭真把身子向前倾了倾说:“主席说得对!北京的一些同志,对江青同志是有一些反映。大家总觉得她有些观点,强加于人。比如样板戏的提法,就不科学。京剧革命的成就,最好让我们的后代去评价。”
“她的问题难道比一些反党反社会主义还严重?”毛泽东把身子往后一仰,“左派也要整风,不过得往后推。现在最要紧的,是要展开对修正主义的批判。”
彭真一时语塞,把手中的笔记本打开:“市委正准备就这个问题开一次会,我们的计划…”
毛泽东突然地:“吴晗这个人怎样?”
彭真:“表现不错。这几年一直和我们的党靠得很近。”
毛泽东:“他的《海瑞罢官》,你看过吗?”
彭真:“看过。”
毛泽东:“有问题吗?”
彭真:“我没看出什么大问题,作为明史专家,他对海瑞倒是很有研究的。”
毛泽东哈哈大笑起来:“看来我也得保护几个历史学家,不然我们的学术界,真的要一团漆黑了。不过对吴晗你最好还是再了解一下,我等着你的报告。”
彭真:“这事我和小平同志议过,他对吴教授也很了解。”
毛泽东立刻注意起来:“你们议过这码事?找过少奇同志吗?”
“没有,”彭真站起来,“主席开了一天会,还是早点休息吧。”
“休息?”毛泽东一惊,把这两个字反复念了一遍,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彭真辞别毛泽东,轿车沿着笔直的长安街行驶,穿过雄伟的天安门,穿过壮严的中华门,进入一条古老的弯曲街道,豪迈地自语道:“建国已经十六年了,它发展起来一年比一年清洁,一年比一年美丽。我要再干十年工作,北京定会变成全世界第一流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