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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发生了什么。
……
太虚山后山。
小桥流水,野花竞放,淡雅竹屋,隔绝尘世。
屋中坐着一个肥胖的道袍老者,圆乎乎的像是一个大肉球,金冠束发,蛾眉细长,宛若蟋蟀的两根触须,肉嘟嘟的大脸上,一撇八字胡透着三分龌龊,七分猥琐,笑起来像是一朵盛开的菊花,别提有多么“迷人”。
很难想像,这位就是太虚山的开山老祖,真太乙。
前些时日,他与一个西域女子那里,习得一段醉梦鼓乐。
鼓呢,暂时没有。
反正四下无人,正用自己圆鼓鼓的大肚皮练习时,门外,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四目相视。
空气安静。
古欢:“……”
真太乙:“……”
良久。
真太乙正襟危坐,手执拂尘,妙相庄严。
“丝弟啊,你粗关了哈,你可是不自道哦,师兄都想死你了啊。”
真太乙cao着一口奇怪的口音说道。
多年不见,十分想念。
费力起身,张开胸怀,来一个热情的熊抱。
“丝……”
砰——
突然,他的身体飞了出去。
圆鼓鼓的大肚皮在屋中弹又弹,也不知多久终于停下。
“见外了,见外了啊,丝弟啊,我们的感情散了。”
古欢躺在软椅上,阖上双眼,摇摇曳曳。
“有事快说,我时间不多。”
“嘿嘿,丝弟,莫急,莫急嘛。”真太乙搓了搓手,讪讪笑道:“你自不自道三天后是什么日子啊?”
古欢眉头一挑,目光微眯,看到一张大肥脸邪恶地笑着。
“当当当当。”
真太乙拿出一个托盘,掀开红布,上面放着一张老旧的婚书,以及半块玉佩。
“丝弟啊,你阔还记得,三百年前,也就是你前世参加的那场交流会?”
古欢摇了摇头。
“不记得了。”
“嘿嘿。”真太乙笑得更加猥琐。
“则个啊,三百年前,你曾代师兄前往北州中心参加一个交流会,
其丝啊,其实丝兄当初骗……搞错了,这根本不是什么交流会,而是个……招亲大会。”
说完,在观察师弟反应的同时,拍案而起,义愤填膺!
“简直太不像fa了!简直是胡lao!”
“不过fa所回来,丝弟啊,你好福气啊,长山派十九代掌门,就是那个死肥婆,五十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