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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别天天躺在床上装死,更不要等到主持发话赶人。那时里子面子可就都没了!”冷哼了一声,不待孟母回话,转身去了。
孟母张开口,却不知说什么,看着那比丘尼远去的身影,轻轻叹了一口气,呆立了一阵,并没有回房间,径直出了北苑,过了一阵,端着一个托盘回房,原来是去膳房领朝饭了。
她一进房间,孟宛便瞥见碗和馒头只有两个,心下冷笑,想来是仪静已经“扣掉”了昨日她吃的那份。
见女儿好似“刚刚”醒来,摸着她额头也不见烧,孟母很是欢喜,知道女儿是真的没事了,当下叫醒还在熟睡的礼儿,一家人共同吃了这不算丰盛的朝饭。
孟宛心疼母亲,面上不动声色,只吃了半碗稀粥,便推说饱了,余下的愣是连哄带骗的让母亲和礼儿俱都吃了。
肚皮咕咕作响,孟宛记下这账,来日一并算清便是。
心中虽急切,孟宛仍旧忍着,耐心等待身体恢复,初时只能抬抬手,而后又不过半日,她就能勉强扶着床沿行走了。
休养的时间里也没有闲着,她指使礼儿无事便去膳房待着,多听那些比丘尼仆妇们的闲话,尤其是关于仪静的。
只要是女人,便免不了八卦的天性,即使是出家人。礼儿还小,女尼们说些闲言碎语也不会避着他。
礼儿早已开蒙,三字经倒背如流,千字文也已修得大半,听个闲话,随意便能记下不少。他虽然听不明白,但无论记下多少,回来便学舌与孟宛听。
他极像母亲,唇红齿白,俊俏模样很能惹得女人们爱心大发。
礼儿人也机灵,知道只听不做扎眼,常卖力帮忙给灶膛扇扇火,递递柴什么的,膳房众人见他乖巧可爱,偶尔还会与他个黄瓜番茄馒头什么的,礼儿总是兴冲冲的留着拿回来献宝。
姐弟俩因此省下不少口粮,倒是能让母亲多吃点东西了。他自觉帮得上忙,去膳房愈发勤快了。
“她们说,仪静吃相也太难看了,自己吃肉,也不给她们留口汤喝。阿姐,出家人能吃肉吗?”礼儿将记下的关于仪静的话学与孟宛听,说到吃肉喝汤的话题时,忍不住开口发问,还咽了口口水,他也很久没吃肉了啊。
孟宛背靠墙壁半坐在床上,静静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