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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程汐泪跟现在的区别不大,只能说比现在更脱线,更可爱。
第一次遇见大概是在自家门后的游乐场,那个游乐场快拆了,齐宗灏觉得可惜,因为从小就泡那了,妈妈不在家的时候自己就去那玩。有的时候会有人陪自己,有的时候没有。后来长大了,有的时候打架也去那边打,打得游乐场的看门大爷都认识他了,他一来就吹胡子瞪眼睛的不让他进去,可是架不住栅栏矮,每次都能随随便便翻进去。
待了十多年的地方,冷不丁要拆,心情不是很好。有人叫他去打篮球他都没兴趣,然后就信步走到了这里。正好看到看门大爷将门卫处锁好,抱着肩膀目光落寞的看着黄昏下的游乐场,浓浓的不舍让在旁边看着的齐宗灏也觉得难过。
想了想就走了过去,像个男人一样拍了拍大爷的肩膀,不期然看到大爷抹了抹眼睛,但是还是故意对他瞪了瞪眼睛,说:“以后你可就来不了了,我看你们这帮混小子去哪打仗。”
“哎呀,大爷您说这以后都快见不到面了就别挤兑我了成不,看咱老哥俩都对这地儿有感情,咱俩还是统一战线的呢。”齐宗灏说着一口南腔北调的话用力拍了拍大爷的肩膀,大爷也没理会他,只是依旧不舍的看着游乐场。
齐宗灏觉得自己一点也没有十六岁人的感觉,总觉得家里没有父亲,一直都是自己充当着这个角色,人也老了不少,看着拆迁竟然也跟大爷一样感伤。是不是自己老了,歪个脑袋想一会大爷走了自己怎么也得翻进去待会。
“你进去待会吧,反正大门我是不锁了,最好晚上来贼把东西都偷走,然后这地儿就不拆迁了。”大爷像是决定了什么似的,大门钥匙扔到了草丛里,目光坚毅非常的跟齐宗灏说,齐宗灏愣了一下,才明白大爷只是舍不得,也看出自己舍不得了,所以要放纵自己一直坚守的事情一次,然后就放任齐宗灏进去了。
齐宗灏自己颠颠的进去了,心想好不容易没人管了,就算没人自己也要逛个够,逛着逛着就看到坐在秋千上的程汐泪了。
齐宗灏到现在也记忆深刻程汐泪那条白裙子,白色的,没有任何装饰的裙子。当时程汐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