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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过来的避孕药打开。
刚刚扣出来便毫不犹豫的吞了下去,还没等舒姨递水她就抢了过去狠狠的喝了一口。
温娆擦了擦嘴,抬头:“现在可以了吗?”
淡淡的语气里还带着一丝倔强。
舒姨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点了点头,拿过药盒便转身离去。
留下气鼓鼓的温娆,眼眶逐渐的变得湿润起来。
最后她终于忍不住那份委屈抱着膝盖将头埋在了膝盖间抽泣了起来。
——
日上三竿,收到来电喊回家吃饭的温娆急忙叫了司机就朝着君宅开去。
还没到门口,她就略微紧张的捏了捏掌心。
昨天她和祁景慵也只是领了结婚证并没有办婚礼,按照他的意思是就是想隐婚。
但是她作为新妇,按照祁家规矩。
即使没有办婚礼第二天也是要回老宅认人的。
“娆娆怎么还没回来,会不会是在路上出什么事了。”
大厅内,一女子双眉紧皱有些担忧的不停朝门外望着。
那眼神却也在不经意的时候瞄向沙发上的贵妇。
江荼眸色渐冷,带着有些不耐烦的口气道:“她能出什么事?”
对于这个儿媳妇如果放在五年前她肯定是巴不得她能早点嫁进祁家的。
可是放在五年后,她是一点都不想看见这个女人。
难道她当初伤她儿子伤的还不够嘛,如今是又想再来一次吗?
一想到这里江荼的脸色也越发的冰冷。
刚刚端起的咖啡一口没抿,就被她气冲冲的又“砰——”的一声放回了茶几上。
“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让景慵哥哥去接我的,要是没有接我,说不定她和景慵哥哥早就已经到了。”
江款款吸了吸鼻子突然低下了头有些委屈的朝着江荼认着错。
刚刚抵达门口的温娆眉头轻拧听着这道熟悉的嗓音那脸色也微微的带着点点冷意。
没想到今天,江款款还是来了啊。
“怎么会是款款的错,是我自己路上堵车了,怎么会怪你呢?”
温娆勾起薄唇,接下了江款款的那句话。
这事儿就算祁景慵不去接江款款那也一定不会来接自己。
所以他接谁又有什么关系呢?
江款款闻声,脸色微僵,看着朝着这边大步走来的温娆脸色也逐渐冷却。
“这事本来就不怪款款,就算景慵没有去接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