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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家,恐怕是不太实际,没等到家天都得亮了,索性就在表哥家过一夜得了。
道士也是外来的,根本没地方去,也就休息在这了。
这个晚上,我睡得还是不太好,总是梦见自己在一个黑暗的空间中摸索,有个女人一直召唤我,也不知道啥时候又晃晃悠悠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鸡叫了好几声,我才醒过来。我顶着俩熊猫眼,睡眼惺忪,伸了个懒腰,哈欠连天地跟我爸问好。
我爸也刚起来不久,正在院子里喂鸡呢。
表哥一家也真是的,走之前也不打声招呼,鸡交给我家帮养着这不也挺好的么,竟然直接把鸡撩这不管不顾就走了。
那年轻道士还没醒,昨天听他说修行之人,他要睡个美容觉睡到自然醒,当时我连连咋舌,心想这城里修行之人就是比乡下的茅山道士生活习惯要高级得多,收妖之余贼会享受生活。
我瞄了一眼那停放在院子里棺材,不出所料,还是纹丝不动在那放着。
就在我扭头要回屋补觉的时候,突然一想,好像哪里不太对劲,一时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蹑手蹑脚挪到那棺材附近伸头去瞧,这一瞧不要紧,要了亲命了,被钉得牢牢的棺材盖竟然没了,这都不打紧,关键是那女尸也跟着不翼而飞了。
我心头一冷,打了个寒颤,“啊!”
这时道士也醒了正要出门撒尿,见我这怂样,“傻小子,又咋了,一大早就大惊小怪的。”
我指着棺材里面,半天也挤不出个屁来,急得我直跺脚。
我爸见状也凑上来瞧,立马也愣住了,“师傅,那女尸没了,棺材盖也不知去向!”
道士一听,立马变了脸色,冲上来确认,他昨晚贴的符咒也不知被谁吃了。
道士用拳头捶着棺材盖子一顿埋怨,挤着牙缝,“这挨千刀的吊死鬼,看来有俩下子啊,本道的朱砂符咒竟然都能撞破。”
随后道士掐指一算,微微点了点头,“原来如此,看来还得非一番周折。”
我和我爸被他这神乎其神的样整的一愣一愣的。
接下来不用说,啥没了就找啥呗。
我和我爸立马跟着道士再次上山寻尸体。
这山真不是人爬的,一会我们就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了。
此时已经过晌午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