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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戚挪到床里侧。
呼吸再次变得急促。
看向黎宴的眼睛里燃起火苗。
“你再不走,”封戚垂涎地舔了舔唇,“就走不了了。”
黎宴怔住。
封戚吐出一口热气。
闭上眼睛别开脸,强压下体内的躁动。
轻描淡写道:“鸡毛喂我吃了东西,不要紧,忍过去就好了。”
黎宴听懂封戚话里的意思,瞬间阴沉下脸。
“医生马上到。”黎宴转身走出房间。
封戚缩进被子。
视线再次变模糊。
封戚面无表情地擦掉涌出眼眶的泪水。
不是他要哭。
是这具身体要哭。
笃笃。
管家敲两下门,给封戚送早餐。
刚进门就撞见封戚红通通、泪汪汪的眼睛。
快速放下早餐离开房间。
犹疑片刻抬脚去往书房。
“他哭了。”
黎宴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转念一想,封戚可能在装哭。
装哭是封戚的拿手好戏。
黎宴心情莫名烦躁。
封戚只是他的狗。
狗不舒服,有医生。
他不需要为封戚浪费心神,更没必要担心封戚。
不过是一条狗。
封戚不知道黎宴此刻的心理活动,如果知道,他会无比赞同。
说得对。
一条狗罢了。
医生进入封戚房间,又出去。
封戚半阖着眼睛,昏昏沉沉之际听到房门嘎吱一声响。
被人从外面推开。
医生去而复返,把一瓶药放在床头桌子上。
“一次一颗,每隔五天吃一次。”
说完走出房间带上房门。
一片死寂。
封戚摸找到枕头下的手机。
“嘟……嘟……有事?”
冰冷,漠然。
封戚擦掉不受自己控制流出的眼泪:“这样就不好玩了。”
黎宴:“不过是一辈子的药,我供得起。”
封戚冷嗤。
“很抱歉,”他说,“你供得起,但我不想吃。”
黎宴不语。
封戚想到什么笑出声:“也许我的一辈子很长,但你的一辈子很短,我若吃下药上了瘾,你却已经化作一捧骨灰,我该认谁做新主人?又该向谁摇尾乞怜?”
黎宴依旧不语。
也许因封戚的话生气,也许根本不在意。
“我亲爱的主人,”封戚真情实意道,“请努力多活些时日,不然我要费不少功夫才能找到满意的新主人,毕竟像你这样的美人,世间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