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翥?孟翥是你吗?孟翥?你怎么打来了。”
那边传来小小的声音。
“姐。”
“孟翥,你怎么了。”
“姐姐,我饿了,我好饿。”
“孟翥,怎么回事,你没吃饭吗?”
曾晓有些慌了。
“翥儿,你这是用的谁的电话,旁边有人吗?”
那边的电话好像被接了过去,传来一陌生女子的声音,操着一口纯朴的乡音,听似有些熟悉。
“晓晓,我是你婶姨啊。”
“婶姨?婶姨,翥儿怎么在你那。”曾晓想了起来,电话那边的女人是她原来同一个村子里的,沾了些亲戚,平时为人泼辣,但却即为热情,在前世孟长军被姚万红挑拨不肯给她交学费时,她还在村子里面骂过孟长军狗东西,没给过这对夫妇俩好脸色看,曾晓虽然不常回家,但每次回来都要去她家坐一坐。现在听到这样的声音,忽然觉得很亲切。
“哎呦,这做的什么孽啊,你看你方不方便将孟翥接过去吧。”那边连连叹气。
“怎么了,我爸他们呢?”
原来曾晓走的这几个月里,曾长军受不了姚万红在家里面的各种嫌弃念叨,又因为手里有了点钱,就和同村子里的几个人计划着开个小厂,这几个月都忙的不可开交,吃住都在市里面各种考察培训。
曾长军不在家,姚万红就把小儿子扔在他奶奶家,整天泡在麻将馆里,正好这曽老婆子想要孙子想要了这么多年,上赶着要带孙子。
而孟翥则被有意无意的忘掉了,去麻将馆里找她妈,却被输了钱的姚万红拿着扫帚打了出来,嚷嚷着叫他这个晦气鬼有多远滚多远。
孟翥最后实在饿得不行,自己动手做饭,又差点烧了整个厨房。
没办法就跑到村子里的垃圾堆里捡东西吃,幸好被这个婶姨看见,给带了回来。
“你都不知道这个孩子这些天怎么过的,你爸那边的亲戚根本就不管这个孩子,亲的都不管,别说这挨不着边的,你那个后妈还说了,谁要是管了这个孩子,那这孩子若是死了,就那家负责,这谁还敢给那孩子一口饭吃啊。”
孟翥静静的听着,心都揪到一块了,深吸了两口气,道:
“婶姨,你能不能先照料翥儿半天,我现在就过去,不过现在下雪天,也没什么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