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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的人。
而自己竟然丧心病狂到觊觎人家的老婆。
这是作死,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儿啊。
他能活着离开颍州,都是祖上烧了高香。
人生若能重来那该多好啊!
时允良悔不当初。
……
回到家里,叶轻容面若寒霜,心情极其糟糕。
因为叶家一直想抱何家的大腿,所以叶轻容今日若借机跟何苗苗有几丝联系,以后叶家不仅不会轻视她,或许她还能拿回父亲这一脉应有的股份。
结果呢,方忝民竟在包厢胡言乱语。
叶轻容生怕弄巧成拙,这才迅速离去,以至错过天赐良机。
方忝民见其面色不善,给她倒了杯茶水端了过来,柔声问道:“你在生我的气?”
这话好像点燃了火药桶,叶轻容彻底爆发了。
她指着方忝民劈头盖脸一阵痛斥。
“平时在家是个闷葫芦,到外面倒有出息了!”
“去照照镜子,你有什么资格在那场合说话?”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别说你,即便是我叶家,在何苗苗眼里算得了什么?”
“一件好事全让你搅黄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方忝民等叶轻容数落完,才不急不缓的解释。
“我没说错话,若何苗苗没出现,时允良绝不会善罢甘休。”
“对方不仁我们不义,有了反制的机会,最好斩草除根......”
斩草除根?
你以为这是拍电影啊?
这是现实!
叶轻容娇声怒喝:“滚!”
方忝民叹了口气:“我到小区门口迎迎初心。”
叶轻容坐在沙发上,一脸的悔不当初。
即便当初和公司的保安签订名义夫妻协议,也比让没有自知之明的方忝民强,至少人家关键时刻不捣乱啊。
正基首府小区东门,方忝民没有接通叶初心的电话。
“这丫头,又玩疯了。”
方忝民嘀咕一句,走向停在路边的红色法拉利跑车。
刚到跟前,副驾驶的门旋即升起。
方忝民在副驾驶位置坐了下来,看了眼旁边的长发女子,淡淡言道:“你是不想活了吧?”
一阵寒气顺着毛孔钻进肺腑,何苗苗当即打了个冷战。
她低垂着眼帘,颤声道:“没有阁主便没有何家的今天,苗苗这般不是为了打扰阁主的生活,是为了尽可能给您提供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