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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韦将军不比别人,他身边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万一这一纵给纵没了,姑娘岂不是还要过从前那种日子?”
薛涛摸了摸锦雀的头,笑而不语。
这丫头跟了她这么久,居然还不明白,太容易得到的,从来没有人会珍惜。
纵使韦皋身边有千千万万个女子,她相信,敢于拒绝他的,除了她,不会有别人。
当她说出柳妈妈等她回去的话时,韦皋眼里的怒意一闪而过,别人没有看出来,她却瞧得清清楚楚。
而这,正是她所想要的。
有了这丝怒意,她相信,或迟或早,他一定会再去找她。
她不敢渴望他的珍惜,但至少,她希望他能给予她比别人更多的尊重。
锦雀不明白薛涛的心思,但见薛涛笑容笃定,也只得小声唠叨了几句作罢。
马车在上雅阁前停下,阁里灯火辉煌,如每个夜晚一样,充满了纸醉金迷和醉生梦死的味道。
那是一种令薛涛越来越难以忍受的味道。
当柳妈妈听到“薛姑娘回来了”的通报时,原本笑眯眯的脸一下子像沉进了冰窟窿。她没有出去迎候,甚至懒得朝进门的薛涛看上一眼。
“柳妈妈,姑娘的脾气婢子真是越来越不懂了。”锦雀一进门便唧唧喳喳地抱怨道:“将军说天色已晚,一再请她留宿府中,可她惦记着妈妈的嘱咐,无论如何定要将军派人送她回来。”
长年身处教坊,锦雀纵然是个直肠子,也晓得了妈妈们的眉高眼底。她知道,唯有这样说,才能融化柳妈妈那张冰冷的脸。
果然,听罢这句话,柳妈妈的脸一下子从寒冬腊月的冰窖变成了五六月的太阳,亲亲热热站起身挽住薛涛的手臂道:“我的儿,妈妈那是担心你入不得韦将军的眼。今韦将军既瞧得上你,你何苦还要跑这一趟?”
薛涛脸色疲倦,勉强抬了抬嘴角道:“妈妈的嘱咐女儿自当听从,至于韦将军,他家的宴会也不是这一次两次。妈妈若不介意,女儿下次在那里多留一日便是。”
“乖涛儿,难得你倒把妈妈的话放在心上。”柳妈妈十分高兴,拉着薛涛的手直将薛涛送至后院木槿轩,临走又一脸诚恳、语重心长地道:“其实妈妈甚是舍不得你,然你一旦入了节度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