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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明沧手指突然用力,顺着脊椎往上一推。
我痛得低呼一声,腰上脱力,趴在床上,重重的喘着气。
明沧却倒着药油,低声道:“那胡家搬到这里,那些制二胡的工具呢?”
我听着有些奇怪,将头侧了侧。
就算这会,他还背着那把二胡。
随着他推着背,弯曲的琴首在他脑后轻轻晃动,如同一条昂着的蛇。
心头有些异样闪过,可明沧的手指发力,慢慢往回拉,我又痛得低嗯了一声。
忙道:“你想换把二胡?”
我爸没什么钱,明沧肯来帮忙,是要把二胡,也算情理之中。
总不成和那条蛇说的一样,明沧想要我吧?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里,心头有一股异样的情绪涌过。
明沧却并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沉声道:“胡家制二胡,用的都是野蟒,肯定比养的家蟒要好。一把二胡一条蟒,一弓一弦蛇低吟;哀声笑语琴呜咽,如梦如幻听一生。”
明沧低沉的念完,有些幽幽的道:“我自然也想要一把。”
听到他想要二胡,我先是松了一口气,可跟着胸口好像又压着有点闷闷的。
胡家二胡是专给算命先生用的,与普通二胡自然有区别,所以制琴工艺肯定有些不外传的法子。
我爸和爷爷既然不再制琴,我也不能答应明沧,只得假装被揉摁得痛,闷闷的哼着。
明沧也没有再问,只是手指灵活轻巧又恰到好处的帮我推拿着。
他那药油味道也和平常的活络油不同,没那么刺鼻,还有着淡淡的温香,随着明沧推揉,那香味在空气中扩散开来,让人心神也安宁了下来。
加上明沧在后背推拿,很舒适,我原本只是闭着眼睛假装哼的,慢慢的熬了一夜的精神慢慢的沉了下去。
梦中感觉有只微微粗砾的手抚着我的脸,好像还有着淡淡的松香味,一个声音在我耳边淳声道:“胡清颐,我等了你二十年了啊……”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却听到爷爷的声音,听上去好像很是开怀。
心头猛的一震,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就见爷爷脸色好了很多,正和明沧说着什么,而且双眼发热的看着明沧,满脸欣慰的样子。
明沧依旧背着那把二胡,身姿笔挺的坐在床边,拿着一块布,擦着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