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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很是印象深刻。
此刻,窗外已然大亮,卫朝颜估摸着隔壁的男人应该也醒了,她还是先过去给人家检查检查,拿出点真诚的态度,这样才好谈钱嘛。
卫朝颜刚一下床,忽然一只手伸过来,抓住了她的手腕。
卫朝颜低头一看:“纸鸢?你醒啦,感觉怎么样?”
纸鸢像是没想到自己还能活着,顿时眼眶微红,当即就要起来给卫朝颜行礼,被卫朝颜一把按住。
“身子伤成这样了,还起什么起?”
纸鸢目中积蓄了泪水,哽咽道:“小姐,纸鸢没想到还能活着见到你。是纸鸢没用,夫人离府失踪后,奴婢护不住你,不仅让小姐被赶到这黄牛村,就连小姐的未婚夫也只能看着二小姐抢去......”
说着说着,纸鸢悲从中来,看着就像是又要撅过去。
卫朝颜怕纸鸢情绪太激动,连忙安慰:“这不能怪你,你一个丫鬟又能阻挡什么?这黄牛村我们不会待太久的,等我......等等,什么未婚夫?”
卫朝颜说了几句,这才反应过来。
纸鸢诧异:“小姐你忘了?你儿时老爷曾给你定下一门亲事,是垚州兵马司的朱侍郎的嫡长子朱炎宽公子。”
被纸鸢这么一提醒,卫朝颜再一仔细回想便也记了起来。儿时,父亲的确是和兵马司的朱侍郎有过这么一个口头约定,两家人也心照不宣,只等到了适婚的年龄就进行小定,随后择良成吉日成婚。
兵马司只有在各大州的州镇才有,有点类似现代的公安局,而兵马司的侍郎,就类似于公安局的局长。
这桩婚事,当年外人提起来也是赞不绝口的。怎么说也是门当户对,朱侍郎夫人一直也与卫朝颜的母亲卫夫人交好,说是闺蜜也不为过,那会儿不少人都觉得卫朝颜命好。
“我记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儿。”卫朝颜说起这事儿,就像是提起“今天白菜多少钱”似的,“那被抢了,又是怎么回事?”
听到卫朝颜的询问,纸鸢不由愤愤出言:
“二小姐心系朱公子多年,夫人失踪后,玉姨娘很快就把持了中馈,不仅私下与朱夫人频频往来,还哄着老爷答应出面同朱家提二小姐与朱公子的婚事!”
纸鸢语速不由加快,都不带停顿的,继续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