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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大一岁,从的小到大他都像跟屁虫一样跟着我,从幼儿园一路跟到大学,他的存在对我来说已经成为一个习惯,习惯到每月他会提前帮我准备好姨妈巾,还会定期帮我买文胸,甚至还帮我洗内裤。
用陈潇潇的话来讲,田靖帮我做了所有男朋友该做的事情,但他的身份却只仅限于男闺蜜,而不是男朋友。
我很庆幸一路上有他的陪伴,但是这份陪伴有时候对我来说真的是种负担。
可能是凭借着我们之间的友情,我对他从来都是随心所欲,不懂得掩饰更不懂的委婉,就像现在。
我明明知道他是在关心我,我却还要往他身上撒气。
我以为田靖会骂回来,或者扭头就走,结果他就一动也不动的站在那,好半天给了我三个字,“对不起。”
面对田靖的道歉,我觉得好笑。
姐姐我需要的是杜思远的道歉,又不是他田靖的。
我使气对他又打又踹,“你有什么错,错的是他杜思远,你跟我道哪门子的谦?”
田靖站在那没有还手,任由着我打他踹他,突然他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一张小纸片,翻看了下,阴着脸,语气低沉,“段振男!”
我盯着他手里的小纸片,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原来是段振男的名片。
我想不通,我记得我明明没有接受他的名片,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做到不声不响的把名片塞到我口袋里?
哦不,确切的来说应该是他的口袋。
站在离我不足一米远的田靖,面色越来越阴冷,他死死的盯着我,确切的来说他盯着的应该是我的脖子,质问我,“你脖子怎么了?”
头一次,田靖还是头一次这么严厉的质问我,“谁干的?”
面对田靖的质问,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
此刻的我除了胃痛,更多的是无助,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去掩盖那些和段振男有关的痕迹。
可是有些事情越是遮掩越会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田靖看上去很生气,他粗鲁的拽了拽我身上的衣服,“这个也是段振男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原本的委屈被羞愧和惊慌代替。
我小心翼翼的拉着他的衣摆,哀求,“大妈……”
到底也说不出让他别把这事告诉我爸的话。
因为我知道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