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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逐渐靠近的同时,苏来收起目光里的惊艳,冷静分析着当下的局面。
他不会被哪个狂热的变态粉丝给堵截了吧!
苏来这个想法刚刚蹦出来,男人就已经站在了他面前。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冷冷望着略不知所措姿态防御的苏来。
苏来正要后退几步时,双拳猛的握紧,脑内的冲血感让他不知道自己此时奇异的情绪是从何而来——在与这个男人只有不到十公分距离时,他竟然感觉到了自心底滋生的,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与刺激。
与那日在马鞍区的莫名悲恸不同,现在的感觉就像深藏于内心的魔盒在猝不及防间,轰然而开。
男人忽略苏来的异样,把他的憔悴慌张收入眼中,末了低低开口:“过得还开心吗?”
薄雾带来的寒气侵入苏来的四肢百骸,让他意识迅速回笼,抬眸看着眼前人,苏来脑中闪过了无数种可能:“你是谁?”
“我?”男人学着苏来的语调,有模有样地回答:“大概是来找你算账的人。”
“我说了八百遍了,芳玉盏失踪的事跟我半点关系没有,非要警察出个证明贴在我脸上才行吗!”苏来一不喜欢这个男人故作高深的样子,二讨厌他满脸仿佛已把自己牢牢握在掌中的逗弄。
雾气渐浓,男人看着在暴怒边缘的苏来,即将伸出利爪的动物最能激发他的兴奋点,于是他颔首理所当然道:“我知道啊,因为芳玉盏是我拿的。”
苏来把准备的不带重样的脏字全部吞了回去,他双手一抖,不知是冷的还是气的亦或是吓的。
男人很满意看到既蒙圈又气愤的苏来,不枉自己特地来气他这一遭。他正要贴心地拿出芳玉盏给他展示时,脸上忽然被狠狠揍了一拳。
刚出来的他适应现在的时代花了不少时间,肤色因为不见天日太久了一时没能恢复过来,就连身体机能也在缓慢重塑。是以苏来这结结实实的一拳,打得他向后退了好几步,嘴角洇出献血,与苍白的肤色对照,在雾色中意外的凛冽。
“你他妈耍猴呢!现在是怎样,拉我彻底入伙?都能把芳玉盏偷走就没点脑子吗,我身边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