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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倚在院子口的铁门上,似笑非笑的说道,一双眼睛肆无忌惮的在这个女人的身上来回游弋。
“你这后生是想死吧?”这女人也是个泼辣性子,眼见谢长河的目光越来越过分,语气也是一点都不正经,顿时一甩额上的汗珠,抬手就是一巴掌抽了过来。
谢长河咪着眼睛,看着对方一巴掌打过来。他左手轻轻一抬,一把握住女人甩过来的手腕,入手处一阵冰凉舒爽。
女人的丹凤眼里满是怒火,显然是没想到谢长河还敢反抗,正等她准备抬起另一只手再来一巴掌的时候,被抓住的手腕上却是传来一股电流。
谢长河的手指在女人的虎口上轻轻一搓,这一股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她全身,让她的另一只手怎么也抬不起来,更是全身无力几乎要整个人摔倒在地上。
“小心点,别摔着了。”谢长河嘿嘿一笑,伸出手将女人的身体扶住。
然而还没等他说什么,背后却是传来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你们这是在弄啥?”
一个看上去五十出头的老汉站在院门口,一脸不悦的看着谢长河和坐在地上迷茫的女人。
“哟,这不是二伯吗?好久不见了。”谢长河的瞳孔微微收缩,笑着回头看着眼前这个有些干瘪佝偻,气色却是很红润健康的老头。
谢长河的爷爷一共生了三个男孩,他父亲排行最末,上边还有两个哥哥。
在父母去世后,谢长河大部分时间久是跟着两个伯父生活,眼前这个就是二伯父谢南山,看上去是个和蔼可亲的小老头,但是谢长河可是清楚的记得,当初在他们家生活的时候可没少受虐待和冷眼。
而且自己被诬陷的时候,这老头不仅没为他说过话,还没少幸灾乐祸的说“早知道这小兔崽子是这种糟践东西……”之类的话。
“你是……长河?”谢南山有些不确定的揉了揉眼睛,好半天才认出了这张几乎已经彻底变了模样的脸。
“是我。”谢长河笑着点头,“看来大家都忘了我是今天出来的啊?”
谢南山的脸瞬间僵硬了起来,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板着,就在他拼命消化这个消息的时候,那边的女人艰难的撑着身子站了起来,提着自己湿漉漉的裤子,有些急促的说道:“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