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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就要走,却又想起了什么,扭身问道:“可记好了我在家里对你说的话?”
“记住了,谦逊、低调、诚实、隐忍。”左云大声地回答道。
“好!好!”
左徳转身就走,他不想让儿子看到他脆弱的一面,一边大笑数声一边说道:“我儿长大了。”
左云看不到的是,左徳那已长起皱纹的眼角慢慢变得湿润起来。
左云站在那里看到父亲的身影越走越远,直至变成一个细小的黑点,直到看不见,他抹了抹眼泪,转身向里面走去,这条青石板铺就的小路,延伸进去就是精武馆的所在。
……
直到左云走了之后,两个看门的其中之一不禁冷笑一声:“谦逊,低调,诚实,隐忍?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又一个送死的小子!”
另一个干瘦的人闻言微微皱眉,不过也没有争辩什么,只是在心里微微叹息一声:“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啊,穷人怎么永远不懂这个道理呢?!”
……
一路快速走完青石路,一座座白墙青瓦的院落便出现在眼前,走进最前方一座,门前挂着一副牌匾,上书五个大字:精武馆外堂。
这里就是左云的目的地了,至于旁边这条分路,按左云的猜测应该是通往内堂的,他上前和守门的两个弟子打了声招呼。
由于有令牌在身,两个看门弟子并没有为难他,打开大门让他进了去。
进入门中,门内又是另一番景象,四周是环形走廊,中间是一块空地,方圆五六里,其中又划分了数个区域。
来不及细看,一个身穿灰色粗布衣衫的年轻男子迅速带着他穿过空地,通过对面一个拱形无门洞口,给他分派了房间,然后丢给他一本小书册后,男子便离开了。
期间这个粗布衣衫的男子一句话都没说,如同一个哑巴一样,这让左云十分郁闷。
还有一个怪异的现象也让左云十分不解,照理说精武馆这么多人,应该很是热闹才对啊,但是自从左云进来之后,除了那个引领他的人之外,他竟没有再看到过一个人!
没有人也就算了,整个外堂安静得出奇,居然还一点儿声音都没有,这让左云内心忐忑不已。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艰难历程已经从他踏入这里的第一步时,已然揭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