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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只为了马上的祭祀大礼,可以正常举行。
她明白,倘若喝了这碗药,自己今日必死无疑,双唇紧闭,自己可不想就这么死掉。
“妈,她不喝哎!”娇娇气的直跺脚,把碗直接递给旁边的母亲。
大婶面露凶色,咬牙切齿“你个扫把星,死到临头了还犟,该!克死自己父母还不行,是不是还想害我们寨子里的其他人啊!”
说着,她用那粗糙宽大的手掌直接掰开路晚的口,硬生生的将一碗药给灌了下去。
药水流入的不仅口中,甚至还灌入了些在鼻中,路晚瞬间感觉到鼻腔难受,肺部疼痛,她猛烈的咳嗽。
全身还是不能动弹,口中咳出的药喷洒落上了精美的红色嫁衣上使原本鲜艳的颜色此刻变得更加点点殷红,如血花盛开。
头上的红盖头也被不经意的滑落。
华服点翠,凤冠霞帔,此刻的她如同末路盛开的曼珠沙华,是惊艳绝尘的。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自以为艳冠群芳的娇娇,在那一瞬间都被这旷世美颜给惊艳了。
过了许久,娇娇缓缓开口“这才几年不见!长得一脸狐媚样,死了也算是除害了~”说完,嘴角微扬,优雅的捡起落在地上的红盖头,随意的往路晚脸上一丢,便满脸得意的离开。
“那张脸,看起来真是糟心啊!”
“噔~噔~”铜锣声起,吉时已到!
“新娘出阁!”
大婶和两个一起来的少女回神,慌忙的整理了一下路晚的衣裙,随后两个少女分架着她,缓缓在铜锣声中拖出房门,而大嫂则提着花篮紧跟后方,一路撒花,是桃花,寨子里面为了这场浩大的婚礼,特意从城里面花大价钱买的。
一路繁花相送,一袭红衣佳人。何处是归途?
她的鞋子在途中脱落,是光着脚在雪地上留下两条长长的痕迹的,也是光着脚途径这上千人的,但脚底的寒意远远抵不过这心底的寒意,无一人出来阻止这一场荒诞的仪式。
祭台之上,她就被这么随意丢在上面,像极了对待过期食品一般,毫不留恋的被丢在祭台之上。
满天大雪纷飞,四周篝火围绕,鼓声震耳,唢呐响起,戴着鬼面的人围绕着祭台开始跳祭舞。
“乌拉拉乌拉拉乌拉乌拉……”
神婆虔请阴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