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们听楼下的快餐店的店员说，你昨晚见过死者？”
“是的。”我十分的配合，没有一丝的隐瞒，言简意赅的把我见到陈芸的过程全都说给顾远舟听。
顾远舟听完皱了皱眉：“你是说昨晚看到了陈芸是跟她男朋友在一起？”
“对。”
“可是……快餐店的店员说，看到你们交谈的时候，陈芸是一个人。”
“这怎么可能？”我有些意外，一本正经的道，“陈芸还亲口给我介绍了她男朋友，我记得很清楚，叫高文杰，是个很有气度修养的男人，给我的印象还挺深刻的。可能是她男朋友当时站在边上，大姐没注意吧。”
“那你还记得他的长相么？”顾远舟应该是相信了我说的话，递了纸和笔给我。
我回想了一下，犹豫着拿起来，可除了一些标志性的特征，我好像对他的五官轮廓记忆得很模糊。
顾远舟似乎看出了我的为难，鼓励我道：“没关系，你想到什么就写什么，只要是跟陈芸男朋友有关的信息，都是我们警方需要的。”
我仔细想了想：“他穿得很体面，西装和皮鞋看起来很高档，发型是传统的大背头，个子很高，估计有一米八左右，年纪不是很大，应该不到三十岁。”
顾远舟把我提供的信息记录了下来，又问我：“你说你上楼的时候就碰到高文杰离开了？大概是几点？”
“晚上十一点左右吧。”
“你确定他离开了？”
“我确定，我看见他走出小区的，不过至于后来有没有回来我就不知道了……这个你可以问一下陈芸合租的那个姐妹，叫……叫胡文秀吧。”我凭着记忆大概想起了陈芸合租那女孩的名字。
“胡文秀一个星期前出差了，案发的时候她还在外省，警方已经跟她取得了联系。”
“这么说，昨晚隔壁只有陈芸一个人？”我皱了皱眉，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如果只是陈芸一个人，她是中了邪还是神经病，竟然发出那种声音……难道她在看岛国动作片？
可这也太奇怪了吧？看完哼哼啊啊的动作片一转头就跳楼了？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顾远舟很擅长捕捉别人细微的表情变化，我心中的那点疑惑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